辽院，林诺出现在这里还说得出去，他和元帅......咳。
程副官偷摸看了眼自家元帅的神色，发现他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但丝毫没有要开口回答林御医话的意思。
他不太了解御辽院这些科研队里每个御医的分配情况，以为林诺就在这栋楼里工作，等了半天，见林诺还在盯着他们看，打着哈哈尴尬道：“林御医，加班到这么晚啊，哈哈、哈、真巧。”
林诺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她把目光放在前面的阿多尼斯身上，又问了一遍：“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阿多尼斯望着她，反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林诺面不改色：“偷东西。”
“......”
程副官：“哈哈......啊？！”
这句话显然把阿多尼斯也哽了一下，他沉默良久，不知道该不该问出那句“偷什么”。
倒是林诺没什么反应的看了眼门口的刷卡闸机，语气平稳：“你们怎么进来的？”
这个程副官就能回答：“我打晕了门外的守卫，愁着怎么进来时，正好有俩医生从里面出来来着。”
“......”林诺没想到军部的人作风这么莽：“......然后你把那两个医生也弄晕拿了他们的卡？”
程副官憨笑着点了点头。
林诺一言难尽的看向阿多尼斯。
似乎是看出林诺的无语，阿多尼斯多解释了一句：“今晚巡逻队全部替换成了我们的眼线。”
林诺无话可说。
她侧身示意一下后面的电梯：“你们找什么？我带路。”
黑夜中，哪怕视力再好，阿多尼斯观察林诺表情时，也没有白天看的那么清晰。
就像原本看不透的迷雾，又多笼罩了层灰尘。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林诺不是普通人。
但他以为他能处理好。
......到头来才发现，
不是所有的泥潭他都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