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许吧,也许真的很简单,可以一次解决了泰勒这个“隐患”。可是为什么他感觉这么别扭呢?
……
泰勒今天早上和德拉科一样,做了个重大决定:从今天开始,改变自己最末端的座位,光明正大地做到二年级该有的位置去!至于坐谁旁边呢?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既然她在魔药课上放过了爱露拉,这时候坐她的旁边几乎是顺理成章的。而且,爱露拉也是唯一一个在斯莱特林还能和她心平气和地说几句话的人了。
想到这里,泰勒的情绪又低落下来,不过她很快调整好了心态,昂首挺胸地走进了礼堂。
她刚刚一出现,礼堂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紧接着是更为激烈的讨论声。泰勒顿时感到十分难堪,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这是她的错觉,还是那件事情传得这么快?她是不是看到了几个来自格兰芬多的敬佩的眼神?还有来自赫奇帕奇的崇拜与好奇,来自拉文克劳的同情,还有来自斯莱特林满满的敌意?天哪!她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她故作镇定地走到爱露拉旁边的空位坐下来的时候,她发觉自己刚刚感受到的敌意又增强了不止一倍。爱露拉似乎有些惊讶,但立刻就反应过来,笑眯眯地给泰勒递来一杯南瓜汁。泰勒松了口气,万幸,爱露拉没有选择躲避或是疏离她。
刚刚坐下一会儿,马尔福和布雷斯就一前一后走进了礼堂。为什么他俩都顶着两个黑眼圈,但看起来精神还不错。尤其是布雷斯,他看起来像是中了彩票一样高兴。难道他俩昨天半夜去夜游了?她忘记了什么剧情吗?
马尔福看了过来,对上了她的视线。他有一瞬间的闪躲,但又立刻对泰勒露出一个无害的微笑。
接收到微笑的泰勒有如五雷轰顶,天哪!他是被洗脑了?还是不是他本人?还是成了受虐狂?总不会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
之后的早餐,泰勒一直悄悄观察着马尔福,在确定了他是本人之后,开始认真考虑他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