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 李旭眼睛一亮。 他忽然想起北冶说起关于至阳之物的传闻。 有古籍记载,至阳之物诞生的条件极为苛刻,必须在至阳之气最为浓郁、最为纯粹的地方才有几率诞生能承载至阳之气的载体,且要经过万年蕴养才能使之称为至阳之物。 奇门阵法与奇门符箓首篇都记录着这样一段话。 至阳为金,至纯为木,至柔为水,至烈为火,至重为土。 李旭猛地站起身,手在冯东腰间、胸口和肋下分别点了一下。 冯东立刻停止了哀嚎,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李旭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压迫感十足的问道:“什么矿?” “不知道,是那位让我必须拿到采矿权,所以我才认为柴家村 “那位是谁?” “龙川集团最大的股东,唯一的话事人。” 冯东已经没了一点脾气,对李旭的问题知无不言。 死?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比死恐怖百倍! 发作时甚至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此时的李旭,在他眼中的形象不亚于从地狱里爬出的阎罗,让他提不起一点反抗的心思。 李旭点了点头,知道冯东现在的不敢撒谎,便继续问道:“你找人勘探过吗?” 冯东晃了晃头:“没。。没有,我不敢!”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 “要是让他知道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他会杀了我全家的!” 李旭蹲下身看着他。 “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他叫什么?” 冯东挣扎了一会儿,哆哆嗦嗦的说道:“季。。季丰天!” “季丰天、季丰年。。原来如此!” 李旭终于明白,凭什么季丰年这个小县长,能将山城搞的乌烟瘴气,却没人敢出来管。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季丰年能有龙川集团的股份。 冯东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生路在哪,急忙对李旭说道:“我劝你赶紧离开川洲!” 见李旭面色不善,他赶忙又换了种说法:“求你离开川洲吧!这样你能活,我也不会死!” 李旭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问道:“你这么害怕季丰天?” 冯东眼中充满了惊恐:“他。。他根本不是人!” 李旭坐回椅子上,颇有兴致的说道:“细说说,怎么个不是人。” 冯东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干呕了几下。 “他曾经当着我的面,把一家三口搅碎了,喂他养的狗!” 冯东不知哪里来的力量,爬到李旭面前跪着求道:“求你了,我求求你快走吧!我还有老婆孩子啊!” 李旭冷漠的看着他,心里没有丝毫怜悯。 能得到季丰天那种人的信任,他可不信冯东是什么善人君子。 “你自求多福吧!” 李旭站起身,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了冯东一人,他双目无神的呐呐道:“会死的,我们都会死的!” 冯东再次瘫倒在地上。 过了几分钟,他忽然惊醒,朝着的水果刀爬了过去,抓起水果刀后,没有丝毫犹豫的插进了自己的脖子。 喷出的鲜血溅得到处都是,温馨狭窄的房间瞬间变得极为恐怖。 走下楼时,李旭发现招待所门口有些吵闹,大妈也没在吧台里。 出去才发现一群人围在门口不远处,对着中间的两人指指点点。 招待所的大妈也抓着一把瓜子站在门口看着热闹。 被围住的其中一人正是白小五,另一人是一个身高与白小五不相上下的中年男人。 白小五耸拉着一条手臂,目光如炬的盯着面前的壮汉。 壮汉虽然看起来没有受伤,但眼神却有些阴霾。 李旭站在门口,有些奇怪的看着壮汉下半身。 这人的站姿很奇怪,双腿张的有些开,这样出腿重心会变得不稳。 “怎么还不打?你们两个在这装样子呢?” 围观的人中有人等的不耐烦了,催促了一嗓子。 有来的早的人拽了拽他。 “小点声!你找死啊?” 那人不解的问道:“怎么了?不就是打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