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白色长衫的男人不缓不慢的走进柴家村。 见周围空无一人,他有些疑惑的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的嘀咕道:“难道被骗了?” 男人走进一间平房,看见里面十分明显的生活痕迹笑了笑。 “没被骗就好。” 他将长衫撩起,十分随意的坐在凳子上,从怀里掏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此时距离柴家村不远的地方,宁阳华眼神十分阴霾与人对峙着。 “刘毅,你一定要跟青堂作对吗?” 站在宁阳华对面的刘毅也是一位宗师,但却无宗无派,也没人知道他师从何人,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实力十分强劲! 不知为何,刘毅一直对青堂的态度欠佳,宁阳华好几次想约他见面,但对方每次都不肯露面。 没想到刘毅这次竟然联合了几个宗师合起伙来想坏他的好事! “怎么?这里你们青堂来得,我们这些人来不得?” 刘毅的语气很冲,丝毫不在乎宁阳华言语中的威胁。 “我们青堂在此确实有重要的事要办,还是希望诸位能就此退去,事后青堂必有所报!” 宁阳华见刘毅说不通,只好将目光看向他身边的宗师。 能让他们自己离开最好不过,这样会少很多变数,不然拿到命牌以后难免有一番争斗! 刘毅身后的一位宗师冷笑了一声。 “凭什么让我们退去?什么时候川洲成了你们青堂的地盘了?你青堂就算势力大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我们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 其他两位宗师也都面无表情的点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这时刘毅也笑着说道:“你觉得几句话就能让我们将命牌拱手相让吗?未免太过天真!” 宁阳华目光冰冷的看着他们,缓缓点了点头。 “好!那就各凭本事!” 等双方的车队再次开动后,路口突然又有一支车队出现,跟在了最后面。 白长衫男人乘坐的警车正往回行驶,副驾驶的老警员见到迎面开来的车队瞪大了眼睛,大叫道:“让路!快给对面让路!” 通往柴家村的路只能过一台车,但每隔一段就会修宽一截用来会车。 警车刚刚驶过会车道,实习警员听到老警员的话赶忙倒了回去。 一辆辆豪车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 这些车大部分都没有车牌,只有风挡玻璃的右上角贴着一张盖着钢印的通行证。 实习警员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那是川洲省府颁发的特别通行证! 这种通行证他只在省内府一位老总的座驾上见过。 “师。。师父,这么多通行证…会不会是造假的?” “艹!你瞎吗,那上面有钢印!” 老警员一身冷汗的骂道:“这他娘是什么鬼地方!省内府的停车场也看不到这么多通行证!等他们过去快点离开这,不管这些是什么人,绝对不是咱们两个小警员惹得起的!” 实习警突然想起刚刚下车的男人,小声问道:“他们会不会是来找刚刚那个穿白衣服的?” 老警员的眼皮子跳了跳,沉默了一会儿,沉声嘱咐说道:“反正枪他已经还给我了,咱们回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有人问起来就说车坏了,修车去了!” 在伊平县的时候,老警员的枪被男人抢了过去,强迫两人驱车几百公里将他送了过来。 老警员本来还有些不甘心,想回去设个套把他给抓了。 但他突然有种预感,这里肯定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只希望不要牵扯到他们两个就好… 几十辆车几乎将柴家村的村口堵得严严实实。 后面跟上来的车队里也走下来一批人,见到熟悉面孔的宁阳华心里一沉。 “宁门主,别来无恙啊!”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被十几个人簇拥着走了过来,笑眯眯看向宁阳华。 宁阳华皮笑肉不笑的回道:“你们‘义宫’也来凑这个热闹?” “如果命牌还在北冶手里我们可不敢来,但现在北冶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们肯定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嘛!” 老人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也不避讳自己要抢命牌的事。 宁阳华抽了抽嘴角,讽刺道:“鹰老还是一如既往的耿直。” “没办法,活这么久也学不会表面一套背地一套,抢东西就大大方方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鹰老似笑非笑的表情显然意有所指。 这时刘毅也带着人凑了过来,十分客气的朝鹰老抱了抱拳:“鹰宫主。” 除了对青堂的态度耐人寻味以外,刘毅在川洲的口碑很好,为人十分低调,几乎从不得罪人。 见刘毅周围也聚拢着三位宗师,鹰老有些奇怪的问道:“你们这是…?” 刘毅笑着解释道:“命牌既然出现在川洲,我们这些势力薄弱的宗师又争不过‘义宫’和‘青堂’,只能联合一下了。” 刘毅这话说的很明白,他们就是为了对付两家组成的联盟。 谁知鹰老听到刘毅的话却没有丝毫生气,还欣慰的拍了拍刘毅的肩膀。 “不错,这样总比一盘散沙强!当初我就跟你说过,就算宗师也是要抱团取暖的,不然也得让人欺负!” 鹰老说话的时候还故意看着宁阳华,意思再明显不过。 宁阳华脸色十分难看。 刘毅也不接话,只是面带歉意的对鹰老笑了笑:“只是辜负您老的好意了。” “哎~这是哪里话,能自成一派肯定要比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