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是不想交出来了?” 至于爵印有没带在身上,这种傻问题根本不需要问。 嗡。 一股凉气从兰斯顿背后升起。 眼前的云垂人眼神很平静甚至还有些平和,但他却感觉到了浓浓的危险。 兰斯顿大公迟疑了半秒,果断从内甲里把爵印掏了出来。 算你识相。 任宁接过,转手递给旁边的大舅子。 铁勒一愣,摆手推辞:“我要这东西作什么?既然是妹夫你要的,你便拿着吧。” 开伦刚打了几场胜仗,抢了不少东西,但此时部族的底子依然很薄。日后能不能在这西凉大草原站稳都是个问题。 至于沙漠另一边的公国,铁勒想都不敢想。 任宁点头,随手把爵印收了起来。 “西沫!”他扭头望往几个洛夕旧人。 嗯? 西沫几人一愣,随即大喜过望。 当着兰斯顿莫名其妙的眼神,他们恶狠狠地扑了过来,狂笑着把这胖子捆上拖了出去。 甚至铁勒新进门的媳妇西怜,也就是西沫的妹妹。她也抓起一把刀,默默地跟上自己的哥哥。 兰斯顿以为交出爵印后自己就安全了,此时一看才知道高兴得太早。 他慌成了一团,拼命地挣扎。奈何被绳子捆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你们这时要干什么?刚才的大人说过不会杀我的。” 西沫听得懂北雄语。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是吗?我怎么没听过大人说过?” “他说过的,他说过的……”兰斯顿神情崩溃,泪涕交加中来回强调着这一句。 西沫不再说话,拖着这胖子翻过小丘,来到洛夕废墟前。 看着前面二百多个土堆,仅剩的几个洛夕人默默地跪下拜了拜。 “我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他杀了我们二百四十一个兄弟姐妹。我们也不要多,只要还他二百四十一刀就行。” “你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