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洪洋的眼下,元灵彤也跟着低下了头,一双美目抬了起来,望向了青年,低声道:“洪洋大哥,他是谁啊?为何你们都好像很害怕他一样。 您阅读的内容来源于【 】 ” 洪洋低声道:“彤妹你有所不知,此人乃是我们南灵城的统领大人,名叫王青。在南灵城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但权势极大,统领南灵城所有军力,其修为更是深不可测。” “你们形容一个人很厉害的时候,都他深不可测。可我却根本听不明白,他到底有多厉害。”元灵彤叹道,语气中有些不置信。 洪洋低声道:“彤妹,这么跟你。我们这里所有人联手与他对抗,恐怕连十分之一的胜算都没有。你他有多厉害?” “这么厉害!”元灵彤顿时心中一凛,一张俏脸瞬间紧绷了起来。 李含雪盯着王青,面也有些凝重,此人给他一种面对苍蓝十子的感觉,虽然气势上还是比不得苍蓝十子,但也非常接近了。 “这是个厉害角,没想到这么早就能在南灵城碰到高手。”李含雪心中有一丝紧张的同时也有些兴奋。 王青目光一扫,见众人都低着头行礼,唯有李含雪脖子直挺挺地看着他,一脸的淡然。 “你为何不行礼?”王青目光对准了李含雪。 “你我没有上下级关系,你不是我的老师,也不是我的长辈,我当然没有必要给你行礼。”李含雪平静道。 王青皱起了眉头:“你不是我们南灵人?” “不是。”李含雪没必要隐瞒。 “这子要完蛋了,对王统领他然敢这么话,简直不知道死为何物。” “外来者一向倨傲,但是碰到王统领,是龙也得给我伏着。此人最好是将王统领激怒了,王统领盛怒之下将此人直接抹杀,一了百了。”陈连法边几个武者低声嘀咕起来。 王青上下量着李含雪,突然笑了起来:“你不是我们南灵城人,其他城池的高手也不会大费周折,自己城池的考核不参加反而跑到我们南灵城来。如此来,你就是外来者?” “没错。” “若是我们南灵人,刚才你敢那么对我话,你现在早已是一具尸体了。不过城主有令,这次允许外来者参与,我也就不为难你。但是你来到南灵城,也必须得遵守我们南灵城的规矩,否则就别怪我手下无。”王青拍了拍手,大喝一声:“现在考核开始,都给我竖起耳朵,听清楚规矩了。” “是。” “这次考核,你们是第一批。会进行两项测试,第一项是修为测试,你们只要能够解放出领域,就明拥有玄武境修为,视为合格。第二项测试则是基本实力测试,通过第一项测试者,将要迎zhan十个傀儡,必须在一炷香的时间撑过十个傀儡的攻击,或者击败十个傀儡,击败的况可以分为两种,一是将十个傀儡同时震出赛场,第二则是破坏掉傀儡。以上几种况,都算合格。都听清楚了吗?” “是!听清楚了!”众口一词,声响震。 “嘿嘿,拖时间未免太掉价了,一定要将傀儡捣个稀巴烂,这才算威风。”不少人都抱着这样的想法。 “好,考核现在开始!” 王青负手而立,退到一旁。 众人纷纷开始了测试,因为中央地带被李含雪和陈连法的zhan斗破坏,测试场所便转移到了靠近右边的一侧。 一个材纤细的武者首先接受了测试,领域解放合格后,随即地面轰隆作响,十个黑大洞从地底下钻了出来,形成一圈,围住了武者。 这个大洞中十个长方体状的黑木箱刷的一声,齐齐窜了上来,跃上高空,轰然地。 轰隆数声,黑木箱木板四面扑,震起漫微尘。 微尘之中,十个材呈现黄比例的黑傀儡已然并排站在一起,十个傀儡一模一样,毫无二致。全都是黑基,青灰眼睛,上一条条的红纹如同人体的血管和脉络,在隐隐震颤,发出如同人体心脏一样的跳动声,看起来分为诡异。 “这就是你要迎zhan的傀儡,不要看他,否则你要吃大亏。”王青提醒道。 纤细材的武者不以为意,领域解放的瞬间,一记横踢直扫傀儡头部,他算来个一体击杀,将十个傀儡的头一脚全部踢掉。 “蠢才!”一旁的赵河暗骂一声。 只见脚背刚触及傀儡的脸面,傀儡突然动了,砰的一声,一个傀儡直挺挺地挨了武者一脚,武者势大力沉的一脚没有对傀儡造成任何伤害,那傀儡连子都不成晃动过丝毫。 武者顿时大惊失:“这怎么可能?” 不等武者防,只见九道人影齐齐飞动,朝九个方位对着纤细材武者攻来。 那武者双拳难敌四手,每一个傀儡的力量都如渊似海,非常生猛,一拳轰下来就像一座山砸来,那武者根本抗衡不住,更让他绝望的是,这傀儡速度还快得惊人,他连躲闪的资格都失去了。陷入了傀儡的围攻之后,武者只能惨叫连连,直到投降认输,傀儡才停止攻击。 十个傀儡又排成了一列,整齐划一,而他们脚下躺着一个披头散发,浑鲜血淋漓的武者,看那样子不休息个一年半载,恐怕是好不了了。 王青没有看那个败的武者半眼,只是一声高喝:“下一个!” 接下来的几个武者,境界都在玄武境二阶以上,有一个竟然是三阶玄武者,然而面对黑傀儡,竟然全都陷入了苦zhan之中。 黑傀儡就如同人形机器,不怕痛不怕死,而且硬度极高,几个武者甚至连七阶玄兵都拔出来了,拼了命地一顿猛砍,但就是无法在傀儡上留下半点痕迹。 傀儡的大令人窒息,众人本以为可以轻松通过的第一重考核,却成了他们的致命伤。之前想要捣烂傀儡的想法,此刻也飞到九之外。 不少人已经转了si维方向,只希望能够在十个黑傀儡的手下撑过一炷香的时间,再无它求。 然而越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