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大帝! 随着莫鱼被封印的刹那,他的意识也完全消失不见,远在掌星圣界的莫和,还有星云大陆东部的莫离都有所察觉。 “莫鱼的意识居然消失了?”莫离皱起眉头,“这个废物果然是不能成事了,居然被人杀了!早知道我就该早点出手将他降服,现在反而给别人做了嫁衣!” 莫离心中暗恨不已,如果不是为了追逐杀生王和林入由二人,他也不会来星云大陆东部。但事已至此,莫离也无力挽回什么,唯一能做的只是找到凶手,将其斩杀。 “对方如果真的斩杀了莫鱼,应该不可能将他完全抛弃,应该会选择吞噬莫鱼的能量,我只要杀了那个凶手,吞噬他的一切,就还有机会成为完整的个体。” 另一边,莫和也陷入了极度的震惊之中。 “天生大帝居然连败?我在掌星圣界败给了李含雪,而莫鱼则是在帝盟内不知被何人杀了!” 莫和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天生大帝?如果是的话,为什么天下间还有这么多的高手可以打败他们。 “这世道变了。”莫和叹道,“谁也无法说自己一定无敌,这世上恐怕已经没有无敌的存在了。” “盟主!莫鱼人呢?” 结界解开不久之后,朱凉、解龙居、陆颜菲等人感到了不妙,纷纷赶回帝盟的总部,看到了浑身是血的慕容凌。 “莫鱼是不是趁机动你动手了?”朱凉问道。 慕容凌神色平静地点了点头道:“你们离开不久之后,他就回到了帝盟想趁机杀我。” “这个莫鱼果然是不安好心!”朱凉十分愤怒地说道,“我早就看出此人狼子野心,想不到他的动作居然这么快。” “看来我们怀疑莫鱼是没有错的。”百里一剑道。 “还好盟主平安无事,没有让莫鱼得逞,这是不幸中的万幸!”朱凉面露喜色,“盟主的伤应该没有大碍吧?” “我没事。”慕容凌道。 “那莫鱼是不是已经被盟主杀了?”朱凉又问道。 慕容凌看了朱凉一眼,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直直地盯着朱凉,那平静的目光让朱凉顿时间无所适从,他本来就心里有鬼,被慕容凌这样盯着看,浑身都不自然。 但朱凉究竟是个老江湖,即便是在这种时候也没有露出半点破绽,他只是眼神诧异地盯着慕容凌道:“盟主,怎么了?” 慕容凌把目光移开,缓缓道:“没什么。”“这慕容凌不会是怀疑我吧?”朱凉心中暗道,“我跟莫鱼根本就没有任何交集,他应该没有理性怀疑到我的身上来。不过刚才他的眼神很明显就是在试探我,该死……我不 该问太多关于莫鱼的问题的,以至于让慕容凌起疑了。现在如果不继续追问,慕容凌对我恐怕会戒心更重。但如果问了,也可能导致同样的结果……” 朱凉一时间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局面中,但他还是选择了追问,这个时候只能进不能退! “盟主,莫鱼他人呢?” “已经死了!”慕容凌冷笑道,“就凭他还想杀我?还早一千年呢?” 众人皆是心头一震,他们可不会因为慕容凌所展现出来的强大实力而兴奋喜悦,因为慕容凌始终都是他们的竞争对手。“慕容凌居然把莫鱼杀了?他的实力已经达到如此恐怖的境界了吗?居然连天生大帝都能杀死!”朱凉心中惊疑不定,“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能再贸然行动了,以免招来横 祸!” “慕容凌,现在你已经受了重伤,莫鱼也已经被你所杀,我们帝盟的实力瞬间锐减了三成以上,夜帝塚那边怎么办?还要继续吗?”陆颜菲道。 慕容凌道:“现在炎帝势大,以我们的实力要跟炎帝对抗,损失会越来越越大。我们先避战休养,等我伤势好了再说。” “但那时候众神同盟很有可能已经破开了夜帝塚,夺走了里面的诸神积木。”陆颜菲道。 解龙居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在众神同盟有了炎帝,我们难以与之对抗。” “为什么不试试让星云大陆的其他高手,让他们来对付众神同盟。”段无敌道。“没用的,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没有宗门会愿意派兵出来攻打众神同盟。据说在帝命一战被林入由杀死的人皇已经复活了,这些宗门他们已经自身难保了,怎么可能还有余力 来贯彻他们的正义!”百里一剑道。 “人皇复活了?”慕容凌目露异色,“此事确认了吗?” 百里一剑肯定道:“这个消息是从大宇天宫内传出来的,没有问题。” “他居然还活着?”慕容凌目光闪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人皇要是还活着,就更别指望星云大陆那些宗门了,他们现在恐怕已经人人自危,生怕人皇回来找他们的麻烦,更不可能派兵来夜帝塚增援我们。”朱凉道。 “既然如此,我们就直接撤离帝盟吧!待在这里也已经没有意义了,等待慕容凌伤势痊愈之后,我们再聚首。”陆颜菲说完之后,便直接离开了帝盟。 “陆颜菲这个女人,还是跟以前一样来去如风,随心所欲。”朱凉挑拨道。 “随她去吧!”慕容凌却毫不在意,“你们也可以办自己的事情了,等待我的消息。” 自此星云大陆便没有了关于帝盟的任何消息,它仿佛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人们都在惊讶于帝盟的消失之时,众神同盟已经在积极攻打夜帝塚。 因为没有了帝盟的阻止,再加上星云大陆也没有其他高手阻止他们,众神同盟很快就取得了突破。 一年后的某一天,夜帝塚内突然爆发出一阵奇光,炎帝率领着众神同盟的高手从夜帝塚内飞了出来,众多神子神傅皆是灰头土脸、神态狼狈。 他们互相望着对方,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声。 攻打夜帝塚虽然无比艰难,里面充斥的危险与机关远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