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白晞伶拉着贺浔晏出了宫又来到了那间裁缝铺。
“子晏,你喜欢什么颜色?”不想来了看着老板娘手上拿着的样品问道,“都行,我无所谓。”“那花呢?你要什么花?”“随便,你决定就好。”
见他这么回答,白晞伶也没了顾虑,左瞧瞧,右看看,最终选定了了一块蓝中带了点青的料子,那颜色倒是有点像现代的蒂芙尼蓝。
白晞伶将料子拿到贺浔晏面前“子晏你觉得这个颜色怎么样?”“挺好的,就这个吧。”“老板娘,这个料子上能不能帮我绣几朵兰花?”“当然可以,姑娘就五日后,同另一件一块来取吧。”
回去的路上,贺浔晏有些好奇地问:“问什么选兰花?”“啊?哦就是觉得兰花比较衬你,而且也只有兰花了,要是你一个大男人穿的衣服上绣了朵牡丹,噗,那场景我是不敢想的。而且我觉得兰花很适合你呀。”“为何?”“这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你就是很适合它,你要相信我的直觉,我的直觉一向是很准的。”白晞伶骄傲地说。
贺浔晏好笑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好,那我就暂且信你一回,压实到时候我穿出来不好看,你就完了。”
白晞伶跑到前面,转身冲他做了个鬼脸“略略略,抓不着。”“嘿,你这小孩要是被我抓到你就完了!”说着就抬脚去追白晞伶。
夕阳西下,少年追着她,形成的景象也许若干年之后还会被拿出来细细评味,成为一段最美好的回忆。
五日后······
当二人再次来到“霓裳羽衣”时,老板娘已经将衣服做好了,两件衣裳正静静的躺在柜子上等待着它的主人来穿上它。
“姑娘公子来了,衣裳早就做好了,就等着你们来了。”白晞伶笑笑,将柜子上的衣服拿起,放在面前欣赏,不得不说这衣服做工极好,都看不见针线。
“老板娘,你这店名起的还真不愧对你这手艺,果真是天衣无缝啊!”霓裳羽衣原意是天人的衣服,天人的衣服可不就是天衣无缝嘛。
贺浔晏结了尾款,二人那这衣服开心的回去了。
“明天的万春宴聚会地点不在皇宫,明早我会来接你,晚上别睡太晚,省的第二天某个小懒虫又起不来了。”“知道了,知道了,你这怎么比太傅还唠叨啊。”贺浔晏又赏了她个毛栗子说道:“你也不想想我这都是为了谁?!”“是是是,我知道了,难为了您老的一番苦心。”竖着就炒年糕袖口掏出来一根话梅棒棒糖塞到他嘴里,“你这是要堵我嘴的意思?”贺浔晏坏笑着看她,看得白晞伶有些心虚“哪,哪有,我这是好心好意请你吃糖,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好好好,是我错了,不该误会大小姐的一片苦心。”“哼,这还差不多。”
第二天······
这天白晞伶早早的就醒了,换上了那件绣着杏花的衣服,不得不说这老板娘手艺就是好,这杏花绣的无比精美,就像是长在上面似的。白晞伶从首饰盒中挑了一支杏花簪子戴在头上,小巧玲珑但又不失优雅。
准备工作做完后白晞伶就来到门前,却发现贺浔晏早已再次等候。昔日总是一身白衣或黑衣的少年今天却难得换上了一身颜色鲜亮的衣服,显得整个人都更加的容光焕发,光彩夺目,让人移不开眼。
白晞伶走到他身前,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让人家在这等这么久了,“抱歉啊子晏,让你等这么久。”“久吗?还好吧。”贺浔晏一边将白晞伶扶上马车,一边又道:“其实也没多久,倒是你,要是不打扮的好看点,一会儿站我身边可别说我认识你。”
虽然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贱,但她总觉得心中似有一股暖流涌过。算了,这次就先饶你一回吧。
一路上贺浔晏见白晞伶这么早出来十有八九是还没吃早膳,于是从袖中拿出一个纸包丢给她,摸着鼻子说:“早上买多了,吃不下了给你吧。”正在发呆的白晞伶回过神来,看着自己怀里的纸包,打开一看是杏花糕!太好了,正愁没东西吃呢!于是立马拿起一块就往嘴里送,“谢谢子晏,子晏你真好!”“吃的好堵不上你的嘴。”虽然花式这么说,但他耳尖上的一抹绯红出卖了他,但幸好某个小呆瓜的注意力全在杏花糕上,压根没看到这一幕,不然还不知道要被她怎么笑呢。
贺浔晏在暗中松了一口气。
“对了,你就戴这么点首饰吗?”贺浔晏疑惑地望着她,“啊?少吗?”白晞伶抬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发饰。
不少了吧,都三个了,平常自己都是只戴一个或者两个的。她不喜欢头上戴太多装饰品,一来是觉得没必要,二来是那玩意戴的不重啊?戴多了她怕得颈椎病。
“你真是······唉,罢了,喏这个戴上。”接着顺手扔过来一个东西,白晞伶接住,张开手一看是条项链。
项链整体是银色的,主体是一个小巧的杏花,两边连接链子的是类似藤蔓的东西,整个看起来精致又低调。
白晞伶将它捧在手心里左看右看,喜欢的不得了,但随即又想起了什么说:“你送我了这么多东西,而我却都没什么东西送你。”“说什么呢,我又没说一定要你的回礼,我给你这个只是为了到时候皇后看你这样以为你不重视这次万春宴,再到时候连累我。”话随时这么说,但白晞伶心中总归是有些过意不去的,于是她想了想从自己腰带上解下了一个香囊给他,“这虽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和你平时送我的那些也没法比,你先拿着将就一下,回头我再回礼给你。”
贺浔晏收中把玩着那枚香囊,眼中是极力守住的喜悦,他强耐住欢喜问:“这是你自己做的?”白晞伶嘴里不知何时又塞了快糕点,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误将其理解为是子晏在嫌弃她,等将糕点咽下去后又说:“你要是觉得配不上你就还给我。”说着就要去抢,但被他躲过,“唉,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要回去的道理,你送给我那就是我的了,但记着要想还我的礼这些还远远不够,剩下的以后慢慢还。”“知道了!”白晞伶气鼓鼓回道。
“对了,我们这是要去哪?”白晞伶问道,贺浔晏嗤笑一声:“你现在才反应过来不觉得有点晚了吗?刚上车时怎么不问,不怕我把你卖到窑子礼去?”白晞伶白了他一眼“首先我觉得你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