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礼处,还是要守礼的。只有憋不住了,才出去跑马玩儿。”
载淳欢喜道:“我便知道咱们是一样的人。你放心,出宫的门路我熟得很,哪天你闷了,告诉我,我悄悄带你出宫去,咱们还跑马。”
“真的?宫里少了皇后,他们不找么?”
“宫里皇帝都能跑,皇后为什么不能跑?”
“可皇后出去,怕是要被人说‘不守妇道’。”
载淳想得简单:“反正皇后是随皇帝一起跑出去的,丈夫一路在旁陪着呢,怕什么‘不守妇道’?”
蕴珊道:“这几日恐怕是不行的,西边儿额娘正盯着我呢。等日子长些,等皇上亲政了,皇上说话算话,带我出去。”
“天子一言九鼎,你放心,我答应你的就一定做到。拉钩。”
蕴珊被他这孩子气逗笑了,伸出小指,与他“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起初是两个小指勾在一起,后来是两只手纠缠交握,再往后是两个人。因蕴珊膝盖有淤青,碰不得,一碰就痛,他从身后拥着她。蕴珊望向面前的墙壁,仿佛看到两只交尾的蝴蝶翩跹飞过,姿态缠绵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