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约定好要保护她不让其受到伤害,所以在训练她体术的时候格外的严厉导致伤痕累累,可她还是咬牙继续承受了下去;一直认为自己做的不够多还不够好,暗自卑微难过这件事他也知道,尤其是太宰治背叛港口Mafia以后更加的明显。有多少次机会可以劝她“不要和太宰那家伙比,做你自己就好,你不是累赘。”这句话一直没有说出口,首领也存在想要打磨她的意味所以未曾透露过她,只是静静的看着。’
‘早该意识到的,中原中也是喜欢远坂楹,他也同样离不开她;定下约定要继续履行下去才可以,自己需要楹,唯有这件事不会出错,想要帮助她,想要她活下去。’
“啊,我放弃了。”
放掉麻痹手指的力道,迷惘就此终结,收起举起的匕首准备稍稍的离开房间。
“前辈,为什么不动手呢?”我睁开眼睛问道中原中也,他对我还醒着这件事很惊讶。
“没有关系的前辈,像以往一样就好了。我太胆小了,下不去手,但前辈的话就没关系了。”明明早就做好准备了不是吗,告诉自己没关系不要害怕,抱着如果是中原中也的话我会很乐意接受死亡这件事这样的觉悟,可为何身体还是那样的颤抖。
“楹。我。”中原中也静静的看着我。
“我明白的,前辈选择的事情绝对正确,因为不对的人是我呀。这是最后了,所以我才要说,我啊已经分不清自己的状况了。”
“楹。”
我打断了中原中也想要说的话:“前辈,请听我说完好吗?黑影吞噬人的迹象早就有了,我一直放任它的存在,总认为自己可以完全控制它,做任务有时候也依靠它来完成。可现在失控了明明想要阻止的,可没有用就,像跑错轨道的列车一样刹不回去了。”说着手中的床单再次被我抓紧。
“可这是不对的,我并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真是胆小肮脏狡猾的自己。我啊嫉妒太宰先生,准确的来说嫉妒每个与前辈相处的人;可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前辈不是物品,不可能彻底属于我一个人,是独立的存在,抱有这样想法的我就是不对的。”看到他震惊的模样,我继续说了下去,压抑在心中多年的黑暗总算在今日得以展露出去。
“前辈,我啊,渐渐变得奇怪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变成杀了所有人的坏人,所以我有个请求,请前辈在我变成这样之前终结我。”那样的话我就会得救这句话没有说出口被中原中也紧紧抱着。
环绕的手臂愈发收紧,快要将我的背压断一样,这样的我真是卑鄙,又让他为难了,一次又一次依靠着他的温柔;如果没有我,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了吧。
“我一直感到后悔的是至今为止无法保护到楹,明明约定好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的。”中原中也这样说。
我用手抵住他的嘴巴,摇摇头说:“请不要这样说,前辈,你已经为我做的足够多了;背负责任的我们注定无法像普通人一样,所以我都懂得的前辈。”
我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心里暗自做下了决定,随后催促他快些离去早点休息。
完全无法再继续入睡下去,今晚若睡着的话感觉到无法再醒过来,会变得面目全非的吧。
‘明明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已经无法回到往昔了,就算自己这种人也有人愿意守护到底,只要还能维持住一点外形的话,远坂楹一定会全力制止住自己。’
“你在吧,Rider。”
昏暗的房间内隐身注视一切的Rider在我身旁出现。
“果然在做我的警卫保护我的安全是吗?”
“Master,要我现在杀了他吗?”
“不,不需要。Rider,若伤了他的话,就算是你我也绝对不原谅。”
“要是他成为你的敌人,我还是会动手,我的职责就是守护你,不管你变成什么。”
“你是指即使我变得不再是我自己这件事吗?”
没有得到回答,果然如果远坂楹默认中原中也是敌人,即使他站在远坂楹这边,Rider仍然会动手铲除;唯有这件事不可以,所以我必须采取行动。抬起刻有令咒的手臂,仅剩两条强制性命令被我保留至今,这个杀手锏在今日使出,但不是为了我自己。
注视我举动的Rider开口说道:“楹,你想要干什么?用你的身体行使魔术的话!”
无视Rider的制止,我仍然抬起自己的手,魔力在瞬间游走起来,刺痛感遍布全身,可还是要忍耐下去。
“我以令咒的名义命令你,首先任何情况都不可以对中原中也下手,即使他与我为敌。”
“其次这是最后的令咒了,拜托你了,Rider,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你也要保护前辈到最后。”短短一瞬间手上已经没有令咒的光辉了。
“斯派特那里由我来阻止,这是我和爱因兹贝伦之间的问题,作为姐姐的我不会再让他伤害恩米了。虽然已经太迟了,但不能继续给他们添麻烦下去,那接下来的几天就拜托你,Rider。”
押着咳起来的胸口这样说些但在黑暗中亮起来的瞳孔虽然微弱,却是下定决意的魔术师之眼神。
“还有件事要麻烦你,Rider,这个给你。天亮后将这把钥匙还给他吧。”我将挂在脖子上的钥匙递了过去。
“真想再一次看见樱花啊,虽然像人的生命那样短瞬即逝,但真的很美丽不是吗?那我走了。”
今天仍是阴天看不见太阳的日子,我一人朝着爱因兹贝伦城方向走去,太不寻常了,一切静悄悄的,本来进行守卫工作的人造人们全都不见了踪影,死一般的寂静。打斗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与此伴随着强烈的血腥味,发生了什么,难道是魔术协会那已经有人派遣过来了吗?
我从门缝中偷窥着,映入眼中的则是瘫在地上的人造人们,伤口处汩汩鲜血不停的流出,站立着的魔术师们用脚去踢踩她们的身躯,嘴里辱骂人的话语犹如锋利的刀子一样。
“呵,真不知道爱因兹贝伦搞什么,赋予人偶感情,乖乖的做一个道具,未曾拥有过思想不好吗?想要违抗造物主,就凭你们这些残次品也配。叫啊,反抗啊,刚才不是很得意吗?伤到我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