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怕什么来什么,沈鸣鸢从身上脱下司徒信的外套,递到他的手中。 “我的身体已经好差不多了,司徒大人体弱多病,还是穿暖和些吧。”她笑着补了一句,“还是要多谢你,怜香惜玉。” 司徒信被沈鸣鸢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思绪很乱,再乱想下去肯定会脸红。 听到这句“怜香惜玉”,他立即决定用玩笑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怜香惜玉?殿下所指,是把飞龙卫砍了一院子的那个香那个玉?” 沈鸣鸢翻了个白眼:“当初就不该救你。冲你这张讨打的嘴,就该让你死了算了!” 沈鸣鸢和司徒信觉得这群山匪好打发,程云秀和老杨也抱着看乐子的心态。 她抽出凤尾刀的时候,几个山匪的脸色就已经不好看了。 这官道上带刀出行的人,要么是江湖上游走的镖客侠士,要么是朝堂之上的官府公人。 都不好惹。 他们这个寨子,以前只抢有钱人,不打平头百姓的主意。 只是前些日子被伏虎帮吞并,成为伏虎帮的一个堂口,要按月纳贡。 兖州地界本就穷,还年年遭水灾,更是抢不到几个钱。一群人凑不出半两银子。 眼下他们又急着抢些银钱去买药,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见这一行人带着女眷,应是好欺负,就一改先前原则,昧着良心来打劫。 没想到碰上这么个扎手的点子。 结巴上下打量着程云秀:“乖了个乖,公……公鸡下蛋,娘们儿拿……拿刀……老……老八我今天……可、是开眼了……” 话音刚落,一枚石子就被程云秀凌空踢起。 “给老娘把嘴巴放干净点!”程云秀凤眼一挑,周身气场全开,顿时杀气腾腾,“识相的就快滚,打劫打到姑奶奶脑袋上,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吗?” 石子飞起,打向结巴的眼睛。 却被一只手接住了。 胡子大汉嫌弃地把结巴往边上一推,喝了一声。 如同虎吼,程云秀身后的马被吓得浑身颤抖。 他原本将一把九环刀扛在肩头,此时“铿”地一声在地上。 “少特么废话,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老子交出来!” 声音震耳欲聋,马车里的两个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司徒信低声问:“公主殿下,这人内力雄浑,武功可不差,程将军应付得来吗?” 沈鸣鸢哼了一声:“你这个废柴,轮不到你小瞧我家云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