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觉得自惭形秽。若是放在外头,她来替盈月提鞋都不配。
盈月一边拿起帕子替宋秋擦拭沾染了药液的嘴角,一边细细解释:“公子出身晏州崔氏,父亲是咱们大业的宰相,也是陛下钦封的明国公。公子在京城崔氏中行二,是公爷的嫡长子。这里是咱们公子名下的别苑,叫琅园。”
宋秋神色淡淡,说不上感兴趣,也说不上不感兴趣,只是有些虚弱的闭上眼睛。
“你们公子,时常这样救人吗?”
也时常待救来的人这般妥帖吗?竟连尊卑也不顾。
盈月失笑:“怎会。奴婢虽是前几年才来琅园,但也知琅园多年只有公子孑然一身。姑娘您是头一位被公子带回琅园的。”
“是吗……”宋秋低低呢喃,盈月没听清,但知晓宋秋不是在同她说话,也识趣的没有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