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人喊了一声“皇上驾到---!”
那两人才如梦初醒,虞嫔裹着床单跪下,嘴里说着“皇上您听嫔妾解释,不是您想的那样的····”
“不是朕想的那样,那还能是哪样?!你当朕是瞎了还是聋了??!!!!!!!”
解明雁□□着上身跪下。宣仪帝那是万万没想到在这行苟且之事的居然会是自己儿子和自己的妃子,而且他还是太子。
这说出去让他颜面何存?又让整个皇家颜面何存?!
他走上前去,一脚踹在解明雁胸口,怒骂道:“你这个孽障!”
又是一脚踹在虞嫔身上将她踹飞出去,还不等虞嫔狡辩,这时众人听到一声惊呼,回过头一看正是墨凝霜,此时她正捂着嘴,一脸不可置信,眼泪从眼眶流出挂在脸上,哭着跑开了,众人都知郡主爱慕太子,如今太子却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恐怕此事对郡主打击不小。
这边墨凝霜跑回正殿,这冬宴算是结束了,想宣仪帝也不会再回来,施然问她脸上的泪是怎么回事。
墨凝霜回答“被风吹的。”
她看向身旁的空位子问:“六皇子呢?”“六皇子刚走。”见阿渊走了,那她也没有待在这儿的理由,交代了施然几句就走了。
在回韶华殿的路上碰到了解澜渊,他好像喝醉了,站在那靠一个太监扶着,但那小太监似乎很着急,墨凝霜见了走上前询问,小太监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郡主,您能帮我送殿下回宫吗,奴才要去趟内务府,走不开。”
还未等墨凝霜回答,那小太监就将解澜渊往她那一推,跑走了。还没等墨凝霜反应,巨大的身影就笼罩下来,压在她身上,还伴随着浓重的酒味。
“唉,明知道自己不会喝酒,还要喝那么多。”她嘀咕道,无比艰难的将解澜渊扶正,解澜渊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墨凝霜身上。
墨凝霜心里默念:自己未来夫君,不能打,不能打,打坏了自己可就成遗孀了,不得行,不得行。
一番心里建设后,墨凝霜强压着揍他的冲动,将他一路扶到瑶华宫,将他拖到床边,扔到床上,虽然墨凝霜此刻很想干点什么,但她为数不多的良心告诉她不能这么做。
正当她准备走时,手腕却被一只大手拽住了,墨凝霜疑惑的回头看他,解澜渊却仍然没有睁眼,只是手一拉,墨凝霜顿时中心不稳,朝他怀里倒去,倒在他宽阔的胸膛,墨凝霜登时面色爆红,心跳如雷。
她挣扎的想起身,却被解澜渊死死禁锢住。
“别动,陪陪我。”一道低沉的嗓想起,可能是因为喝醉酒的关系,声音有些沙哑,温热的气息洒在墨凝霜耳边。
她昂首去看他,他的眼睛不知何时睁开,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含笑,带梦,欲眠似醉的丹凤眼与她对视。
这让墨凝霜在脸红的同时不禁疑惑,这家伙到底是真醉假醉?
不对!不是一开始是自己在追他吗?怎么现在感觉是他在撩她?!
再联想到最近解澜渊的种种行为,墨凝霜越发确定,这人十有八九是已经喜欢上自己了,只是还不愿承认,真是个傲娇鬼!
罢了,本郡主许你的张狂!
过了一回儿,墨凝霜估摸着他已经睡着了,就从他的怀抱里溜了出来,毕竟两人现在还没确定关系,她在这留宿一夜不太好,所以替他掖好被子就走了。
回到韶华殿,墨凝霜泡在浴桶里,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施然那边应该没什么问题,毕竟施巧让施家丢了那么大的脸,而施然是把脸挣回来的人,以后施然的日子或多或少会比以前轻松点。
至于解明雁墨凝霜冷哼一声,出这么大的事,太子之位怕是要没,自从上次拍卖会一事后宣仪帝就开始不喜他,如今又亲眼目睹自己的儿子和自己的妃子在干那种事,这让皇家颜面何存?!但对解明雁最大的惩罚不过是撤除他的太子之位,还不足以致死,但解明雁只要一天不死,墨凝霜就不会放过他,更何况以他的性子,这件事他绝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以后得提防着他。
至于她和阿渊的事,她不急,她可以等,等到阿渊真正明白他自己的心意,上一世他都可以等自己那么久,这一世让她等一会又有何妨呢?这是她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