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的性命受到威胁,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削树枝干嘛?”
“抓鱼。”
还好还好,他不是看上了小兔子,觊觎美味的兔肉。
美味的?
自己怎么会知道兔肉美味?自己没吃过,当然不知道好不好吃的!
段沉走到河边上,找了个不容易打滑的地方,举着树枝,大概这个姿势维持了十秒,猛地往水里一插。
接着一条还在拼命甩尾巴的鱼被扔到了白凉脚边的地上,鱼甩出来的水珠都溅到了白凉的鞋子上。
段沉一插一个准,没有被他盯上的鱼能逃脱他的魔爪。
他又叉中了几条鱼,看看数量差不多了,就抓起在地上做无谓挣扎的鱼,蹲在水边清洗,拿小刀刮掉鳞片,掏干净内脏,冲掉血水,然后串在树枝上。
白凉不会处理鱼,当然,她也并不想学会。
解剖什么的太可怕了,可比杀人可怕得多。
于是她转身往林子里一钻,捡树枝捡得更勤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