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队长,您好您好!久仰久仰!” “客气客气,您就是孟老弟说的程大哥吧? 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找到目标的线索,不愧是孟老弟介绍的人!” “哎哟汪队长您可别叫我程大哥,不敢当不敢当!叫我阿彪就行!” 彪哥那叫一个汗啊。 心里紧张的都快哆嗦了! 我一个刑满释放人员,你一个刑警队大队长,正科级干部,叫我哥,这合适吗? 不过……这心里还有些爽是怎么回事? “汪队长,来吃个包子,肉馅儿的!” 阿星憨笑着递过他的早点。 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表达着善意。 汪兆平也不嫌弃,乐呵呵地接过包子。 “谢了!话说这位兄弟这体格够结实的啊!” “呵呵!练过几年南拳,汪队长见笑了。”彪哥怕阿星说错话,赶紧替他道。 “行!那咱们上车,边走边说!” “好!” 车子启动之后,后面就有一辆黑色商务车立刻跟上。 半个多小时之后…… 苏南,某断头路路口。 在这处远离城市繁华地带的丁字路口。 周边多是设有围挡的工地,鲜有车辆和行人经过。 伫立在不远处的是一栋12层的商务楼,只不过刚刚封顶不久,现在正处在停工阶段。 汪兆平透过车窗盯着那栋商务楼。 “目标就在里面?” “对!昨天我接到孟兄弟的消息,就连夜发动兄……咳!以前的朋友寻找这个绰号叫丧狗的赌徒的消息。 发现他果然是地下赌场的常客。 这商务楼里,就有一个地下赌场,据说那个丧狗经常都会来这赌上两把。 咱们只要在这儿守着,绝对能堵到人!” 程彪虽然进去了两年,不过以前的人脉还在。 现在又有了钱,打听一个常年混迹赌场的资深赌徒,自然手到擒来! “地下赌场?” 汪兆平眼睛微眯。 不过想到目标更重要,这事儿倒是先不着急。 “能带我混进去吗?” “啊?”彪哥愣了一下。 “这里地处偏僻,基本都是车来车往,他不可能走着来,这样就很难锁定目标。 而且赌徒赌起钱来没日没夜,这么干等着也不是办法。” “这……”彪哥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 “那就委屈汪队长了,当一回我的跟班。” “哪里的话!” 汪兆平也不拖泥带水,对着耳麦说了一句。 “你们在外面待命,我先进去探探底!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擅自行动!” “是!队长,你自己小心!” 汪兆平摘下耳麦,戴上一副墨镜,按照彪哥的指示开车往无名路深处走…… 往里走了大约几百米,一名穿着套头衫,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男人招手拦车。 彪哥按下车窗。 “干什么的?这里是施工地点,闲人免进!” 男人一脸警惕地扫着车内众人。 “行了行了!别跟我整那套了! 干什么的?当然是来玩的! 我程彪,彪哥! 跟你们老大阿乐是老相识了,今天过来玩两把!你跟他报我名!” 见程彪一脸凶悍,而且还将自己老大的名头都报出来,男人有些摸不准对方的来路。 于是拿起一个对讲机走到旁边低声对里面说了几句,随后看了几人一眼,招招手。 “跟我来吧!” 在男子的指引下,车子拐进地下停车场。 “看来程大哥在道上混的挺开的?”汪兆平开着车,略带深意道。 “呃……呵呵!”彪哥干笑一声。 “都是旧年的老黄历了,当时年轻不懂事,进去了两年,不过汪队长千万别误会!我们现在绝对是守法公民,早就改过自新了!” “这我自然是相信的,孟老弟的人品和作风我是知道的,他介绍的人,自然不会错!”汪兆平笑了笑。 彪哥顿时松了口气。 又忍不住暗道孟兄弟这面子可真够大的。 听汪兆平这语气,居然对孟兄弟还很是推崇? 这下他更确信自己是遇上贵人了! 孟大师说的不错,冲动是魔鬼,我们要用法律手段维护自身权益! 要是真能跟刑警队长搭上交情…… 那接下来胡大志那家伙……嘿嘿嘿…… …… 车子七拐八拐,最后来到地下停车场的某个角落。 只见附近还停了十几辆车,看车牌,不少都是外地的。 两辆黑色轿车堵住了电梯口,四五名健壮男子在周围或坐或站。 见到汪兆平几人下了车,为首的一人看到彪哥,扯出一丝笑容。 “这不是彪哥嘛!两年多不见了吧? 当年那场火并我可是听说了,彪哥够义气自己担了责,兄弟我佩服! 前阵子我听阿豪说你出来了,还想着什么时候找你叙叙旧。 没想到今天刮得什么风,居然把你给吹来了?” 说话这人戴着金链子,长得五大三粗,胳膊上一堆纹身,就差没在自己脸上写上“我不好惹”。 他就是这里的话事人,乐哥。 “呵呵!都是陈年旧事,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