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我说……韩大师,你好歹比我大一辈儿,这么一口一个小兄弟的叫我可不合适,乱了辈分了。” “哎呀,甚辈分嘛!烦求的很。在太极门里那些后生个个都师叔师爷的叫我,我一个也不想理求他们。你这个小兄弟就好的很嘛,跟我没大没小的,一看就是老陶教出来的好门风,我看你顺眼的很呀。” “……呃?!”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韩柱子,他笑着指了指去往镇子的方向。 “你俩跟我走嘛,去我侄子的店里住下,晚上咱一起吃羊肉喝酒呀!”.. “你侄子?” “呀,你见过了嘛,韩东,我侄子,亲生的。我刚才就是从他的店里走过来的,离着不远了,走一个来小时就到了呀。” “……不了不了,你自便,我们……有地儿住。” 韩柱子再三邀请我和郭永喆,我们哪儿敢再去韩东的旅店,死命推辞。 前几天我把韩东家的厨房连着他媳妇儿一起搬到了旅店的房间里,还用纸扎小人困了他整整一天,这个梁子算是解不开了。 要是一个不留神落在这叔侄俩手里,我和郭永喆就算是不死也得让韩东给活扒一层皮。 韩柱子甩着手蹦蹦跳跳的原路返回,直到他的背影和山歌声都消失不见了,郭永喆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脸色白的像张纸似的。 “陶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见鄢无鱼?咱今儿个住哪儿啊,这周围肯定都是他的地盘。” 我低着头沉吟了一下,突然脑子里一闪。 “走,我带你去个……鄢无鱼绝对找不着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