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再加上那一道瘆人的“鬼叫”声,的确就像郭永喆说的一样,换了谁都没法保持淡定了。 我这一脚挨的莫名其妙的,但也不能让它白挨。 我和郭永喆这次是学乖了,他在前边闭着眼睛放慢了爬行的速度,我在他背后照着亮,不停的提醒他离下一个装置还有多远。 爬了足有五六分钟,经过了三个吓唬人的装置,我终于从郭永喆和通道之间的缝隙里看到,五米之外,手电筒的光束一下子扩散了起来。 “离出口不远了,小心着点儿,对,继续,还有差不多三米……” 我们俩小心翼翼的慢慢爬出了通道,郭永喆长长的嚎叫了一声,仰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也抹着额角的冷汗瘫倒在地上,哆嗦着从裤兜里摸出烟盒点了一支,把烟盒和打火机丢给郭永喆,转动着手电筒四下照了照。 这里是个非常大的房间,估摸着以前有可能是个几百平方的展厅。 头顶的高度一下子就开阔了起来,目测有将近四米高矮。 我和郭永喆所在的地方,身后是刚才爬过的那条通道,眼前是一个三岔路口。 最左边的一条路蜿蜿蜒蜒的,通往一座“高山”。 中间的那条路比较直,也比较宽,我回忆了一下,往前走大概二十几米,就是一片“树林”了。 而最右边的那条小路的尽头,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 一座“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