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没怎么用过心,实践机会不多,手法极为生疏。
而且中医和西医又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学科,下刀子动手术对我来说,这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毫不夸张的说,这台在极端恶劣的条件下非要进行不可的手术,直接关系到岳杏林的生死存亡。
只要稍有差池,岳杏林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他已经大量失血导致休克,身体极为虚弱,可偏偏眼下的救治条件有限的几近可怜。
最让我头疼的一个问题,就是在短时间内根本就找不到足够的能符合岳杏林血型的血浆。
甚至现在帆布包里连一套能帮他灸穴止血的银针都没有,我低着头沉默了半天,得出了一个让我绝望的结论。
眼下车上的条件只能勉强给他做一些简单的处理,要是强行进行手术……
只会加速岳杏林的死亡。
见我脸色阴沉,半天都没有任何动作,众人脸上的神色也慢慢变的焦躁了起来。
“叮!骨碌骨碌……”
一个暗绿色的玻璃瓶从岳杏林的裤兜里滚落了出来,我脑海里突然传来了地灵的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