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就顺利的到手了。
可这件柴窑虽然是个赝品,但蒋亮却明明白白的告诉过我,这个物件儿价值不菲,光是制赝的成本就足够让人瞠目结舌了。
纠结了半天,我还是没舍得直接砸烂这件精美的艺术品,重新把它收进了帆布包里,抓紧时间补了一觉。
半夜时分,一道哆里哆嗦的脚步轻轻的出现在偏殿之中。
我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把身子贴在了房门上,一道神识朝着门外悄然蔓延了出去。
“嘘……别吭气。介……介绳子是恁么绑的,太紧了……”
狄三先的声音细如蚊蝇,但显的很焦急。
沉默片刻,我的神识里传来了狄三先紧张到的曲里拐弯的呼气声。
“成了,可算是断了。走啊,快点儿,自己滚蛋,你还等着我送送你是恁么滴?!”
一串细碎的脚步声迅速的离开了偏殿,片刻之后,狄三先的声音轻轻的在我房间门外响起。
“掌门,掌门?事儿办完了,我……”
我突然一把拉开了门,伸出手指正正的点在了狄三先的眉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