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款。那些个烧窑不留自己名字的,就不能称作是工匠,顶多就算个混点儿吃喝的手艺人罢了。”
“那这件柴窑上没有你或者蒋亮留下的标识吗?”
我好奇的探过头去,花姐把手里的两个部件放在我面前,摇了摇头。
“到处都找了,没有任何落款的痕迹,这根本就不符合我和蒋秃子的性子。我打小就脾气火爆,蒋秃子……哼,你别看那个混蛋吊儿郎当没个正形儿,可他的骨头硬着呢,根本就没有任何人能开的出让我们俩人不在自己的作品上落款的条件。”
“哦,这样啊,那……这到底会是谁烧出来的,能让老居士都看走了眼?”
我疑惑的拿着童身的部位仔仔细细的在香炉内侧看了好几遍,确实就如花姐所说,香炉的肚子里平滑如镜,根本就没有一丁点儿刻划过的痕迹。
花姐低着头大惑不解的喃喃自语了起来,屋子里沉默了半天,我突然抬起头看着她。
“嫂子,你说会不会有一种可能,落款藏在了……这件柴窑的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