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吃,甭客气。来,喝啊,干了!”
我抢过侯老大手里的酒瓶给他们哥儿仨倒满了,几个人受宠若惊,赶紧站起身来,端起杯子一仰脖。
于是,他们的脸就又加重了一个色号,舌头也随之大了一圈儿。
我心里暗笑了一声,让服务员拿了三包华子,丢在他们面前。
侯老大赶紧拆开一包,先给我点上一支,然后自己也一脸陶醉的吞云吐雾了起来。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就假装漫不经心的开始了套路。
“你哥儿仨本事不小啊,扛着个大活人避开了所有监控,就连那爷家的管家都没看清楚你们到底是谁。”
“那……啊是!在号……嗷子里的时候我不是跟您说……说起过吗,麻杆儿有一手绝……呃绝活儿,只可惜您当时没……欸没……”
侯老大连话都说不成个儿了,我笑着看向了麻杆儿。
“是啊,那天麻杆儿兄弟刚想要展示一下,正好狱警过来给打断了。今儿个你能不能让我开开眼,瞧瞧到底是什么神奇的绝活儿?”
“那必……一必须露一手。那谁,麻杆儿,赶……俺紧的,比划比划,请陶爷上……昂眼啊!”
麻杆儿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煤球儿赶紧起身把包间里的椅子都挪到了一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