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刚一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顿时就膝盖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浑身的骨头顿时就酸疼不止,我捂着脑袋缓了好一会儿,拿起水壶喝了口水,回头暗暗冷笑了一声。
捉弄人是吧,想让我自己爬上山去?
门都没有。
我把挂在肩膀上的背包甩开,估算了一下背包离地的高矮,思索了片刻,从包里取出一把多用求生刀,走到路边的一棵大树前。
我吃力的削了几块半人长短的树皮,喘着粗气扔在一边,又从地上抓起了些半干不湿的泥土抹在树干上,把露出来的新鲜伤痕遮挡了起来。
我一边拖着背包,一边用脚踢着树皮走到那棵大树的背后,在心里暗自佩服了一下自己的聪慧,却引来了地灵的一通无情的讥讽。
低头忙活十几分钟之后,随着三声轻轻的哨响,我背着背包从树后“走”了出来。
我神态轻盈的昂首阔步,满脸都是嘚瑟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