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再说咱不守承诺,是吧。”
我故作轻松的笑着点头,从帆布包里掏出了一个盒子塞给岳杏林。
“其他的东西都要在六月初六派上用场,也没法给你,这玩意儿倒是没什么用了,拿去留个念想吧,遇着缺钱的时候也能应个急。”
岳杏林打开盒子看了一眼,正是那件价值连城的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
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
“那我们就不留什么念想给你了,最好是把我们忘了,彻底忘干净。陶队,我们……该走了。”
“啊……啊,走吧走吧,别误了飞机,我就不送你们了啊。那什么,行李啊,都在后备箱里,自己拿一下,别落了东西。哎对了岳哥,嫂子。”
我笑着搂住了岳杏林,在他后背上拍了几下。
“别停下,也别回头,我是个风水师,信这个。”
梁多多探身过来扑在我肩膀上,抱的很紧。
我尬笑着轻轻把她推开,打开车门努了努嘴。
“走吧。”
几分钟后,我视线当中的两个身影越走越远。
岳杏林左手推着行李箱,右手搂着已经哭的站不稳的梁多多,脚下虽然很缓慢,但一直都没停下,也……
没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