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看上去都毫无自觉。她只好拿出昨天半夜出门买的男装递给他们。
“洗个澡然后换上吧,将就一天应该没有问题。”
他们打开包装后,只见里面装的是最最朴素的基础款男装,虽然称不上毫无品味,但也可以说是没有一点个人审美在内了。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尺码应该不会有错啊?”
安室透上下打量了她今天的搭配,黑白的西装套裙,他敢保证走到大街上穿着同款的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他与景光交换了一个眼神,无奈地摇摇头。
“没什么,简单的款式看上去不显眼,很适合。”景光摸了摸下巴,随后假装认真地感受衣服的布料,正反来回翻看着。嗯,果然还是毫无特点。
但安室透可不会嘴上留情,他故作严肃地看向纱月:“你知道吗,连风见选衣服的品味都比你好个一百倍吧,周末我有必要带你去买点真正的好东西,提升一下你的审美水平了。”
虽然这是显而易见的夸张说法,但是黑桐纱月却被狠狠打击到陷入动摇。
“可是之前……好像也没有人说我衣着打扮有什么问题啊……”她结结巴巴地辩解,觉得不好意思,动作僵硬地走向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不小心洒出了一些,她又手忙脚乱地拿纸巾去擦,差点把杯子碰倒。
她紧紧地捏着杯子,不小心瞥见两人忍笑的辛苦模样,继续底气不足地反驳:“风见先生也是很亲切的人,‘连风见选衣服的品味’这种说法不会很失礼吗……唔……时间不早了,我去买早餐!”眼见自己在言语上捞不回面子,她红着脸绕开他们走回卧室,飞快地换了身衣服,梳了两下头发,戴上口罩离开了。
诸伏景光看着她梳理后披散的长发,抿住嘴角,最后化作了一声“路上小心”。
再一次,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零,她脖子上的……”
“是我做的。”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降谷零拿起那杯她倒好了却一口没喝的水,仰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