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还特意提成了寸头,因为总是跟形形色色的人打架,左侧额头上还留了道四五厘米的伤疤,整天就跟些混混似的人呆在一块,抽烟喝酒泡妞,没个正行,对于这种半开放式的校内组织的活动,花天酒地的少爷早就玩腻了。
“呜嗷!!!”人群突然对着舞台躁动,宫芜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看过去,是学校里玩音乐的临时为了艺术节组织的乐队,那个站在c位,有着一头乌黑色长直发的主唱让他看直了眼,
“还记得我们吗!!”台上的音响似乎承受不住这样的热情,发出了抗议的刺啦声,可人群不管这些,依旧热情回应“秋野!秋野!秋野!”
“大家好!我们是秋野乐队!”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演出了,虽然乐队组建的时间短,但因为大家都是自己领域很优秀的人,在酒吧和露天表演过几次,磨合的也快,又是作为艺术节的大王,台下的人算是给足了面子和期待。
“她是谁?”宫芜伸手捅咕了一下身边的人,“声乐系的樊秋啊,你不是这个学校的吧,我跟你说,她可出名了……”后面的话宫芜没听清,因为音乐的浪潮一波比一波大,人们的欢呼和尖叫也一阵盖过一阵,“樊秋……”他忍不住盯着台上画着夸张妆容的樊秋看,那时他笑了,只是单纯在想:大红色的口红和她真不搭。
音乐的鼓点越来越强烈,嘶吼不停的贝斯,樊秋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像是为了应和她们,天空飘起了毛毛雨,不算强烈的雨滴似乎也在随着舞台震动。
一下,一下,离结尾越来越近,一下,一下,声音越来越有力,一下一下,像是因为音乐而跳动的心脏,樊秋漫无目的扫视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了引发的这一切的源泉:
秦默的头发被雨滴一点点的侵占像是笼上了一层纱,额前几缕湿哒哒的贴在额头,她也注意到了樊秋,微微一笑,手中的节奏越来越强烈。完美的结尾伴随着倾盆大雨倾泻而来,但人们的热情并没有被冰凉的雨浇灭,反倒是一波加一波的推崇余韵,像是要用青春的热情把雨水淹没。
在激动的淋雨过后,樊秋发了场高烧,像是回忆重叠现实,樊秋觉得脑袋有些昏沉,呼吸也有些沉重了,她下意识的渴望着刚刚冰凉的酒。
“怎么了?”宫芜察觉到了异样,上前一只手把酒推开,另一只手轻轻贴到她的额前,“发烧了啊,最近这么冷,”他横抱起迷糊的樊秋,把她放在沙发上,先把西装脱下来给她盖着,接着去关窗户,“穿的这么少就别开窗户了。”他打开空调,调高温度,找了药,又去煮了粥。
樊秋就一直懒洋洋的被他伺候着,问题的后续因为发热被堵在了沙哑的咽喉,逐渐舒适的温度和宫芜忙碌的背影令她安心,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昏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