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蔡九不会为难你。” 黄文炳见黄文烨收下了钥匙,神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他虽歹毒,但对于家还是很在呼的,只要家在他总有回去的地方。 “你去东京投谁呢?” 黄文烨看着黄文炳问道,黄文炳在东京没有关系,不然也不可能一直赋闲在家,怎么就突然要去东京。 “东京那么多高官,总有地方投的。” 黄文炳没有细说,只是看着北面思索起来,他自幼苦读,也曾中过举,从小小县令一路做到了一州通判,只因上面无人,终是赋闲了下来,他就不信以他黄文炳的能力,去东京搏不到个被起用的机会。 家仆很快就把钱财细软装到了箱笼里,车夫也已经驾车过来。 黄文炳拿了些钱,遣散了家仆,只带着一名车夫几个亲信就启程往东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