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多说,直接带她回家。她一路沉默,心里头在不断琢磨,该如何是好。
回到家。
到了房间。她主动上前,帮他解开一粒粒的纽扣,露出男人结实的胸肌。纤纤玉手顺着他的肌肉纹理抚摸他。
衣服就顺着他的手臂,滑落掉到地上。
双手穿过他的腰身,轻轻抱住他。把头轻轻靠在他肩上。她紧贴着他。
她往前一步,他后退一步。她再往前一步,他再后退一步。
她带着他往床的方向走去。
他的腿撞到床边,整个人向后倒在床上。顺势也带倒了她。
他却张开双臂,打开双腿,一个大字,躺在床上。
她屈身跪坐在他身侧。
他青筋暴起,双手不受控制地打开五指,深深地插进她的头发里,狠狠地拉扯。
她的头发被扯住,但她不能表现出丝毫的不满,她要极力讨好他。她不能落到像梁泳珊一样的下场。
“你以后每天都让我尝一尝,好吗?”
“好!”
“我好喜欢你的八块腹肌。以后每天我都要摸摸。不允许你给别的女人摸,看都不行。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好爱你!一分钟都舍不得离开你。往后余生都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温静琳违心地说出讨好他的话。说出的话,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周泽斌看着她拙劣的演技,听着她蹩脚的赞美,没有拆穿她。恭维的话,谁不爱听?既然她愿意放低姿态,自己又何苦为难她?
“你有过多少个男人?怎么就知道别人跟我比不了?”
“我只有你,没有别的男人。你一个人就可以满足我所有欲望。其他男人怎么能跟你比?我才不要他们,我有你一个就够了!”
“舍不得离开我?那你还跟梁泳珊合谋,不仅想离开我,还想把我送给她。”
“谁让你对她念念不忘!还跟她吃饭约会,我只不过是顺水推舟!与其被你抛弃,还不如我先发制人,气死你。”
“说来说去,到头来,变成我的错!”
“你没错。是我太娇纵,太放肆。我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你爱不爱我。你选我还是她。”
“那你对试探的结果,还满意吗?”
“非常满意。”
“你再说一次,爱不爱我?”
“我爱你!我超爱你!我超超超爱你!如果要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你就是我的盖世英雄,脚踏七彩祥云来娶我。”
“谁说要娶你了?你要不要脸?”
“我说的。你娶不娶?”
“娶。”
听到这句话,周泽斌再也忍不住。这些日子的愤懑、怒火,通过一场□□,得以浇灭。
从此以后,温静琳每天对周泽斌一顿输出,抒发自己对他矢志不渝的爱。挑逗拨弄他的春心。
“我何德何能榜上这么一位大帅哥?又高又帅,活又好。关键还对自己一心一意。”
“既然我这么好,那你之前怎么不喜欢我?”
“那时我瞎了。居然有眼无珠,不识好歹。我们不提以前,好不好?”
“我每天都馋你的身子。你记得要好好锻炼,不要在我面前雄风不振哦!”
“你说谁雄风不振?简直胆大包天,我偏要让你试试我的雄风究竟振不振。”
“你不是爱我吗?爱我的话,请好好表现。”
“你这娘们,我看你是迫不及待了。”
“我好看吗?”
“好看。”
她每天变着法子哄他开心。
***
“你不是说这盥洗台的大理石又冷又硬,你不喜欢坐在这里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你记错了吧!哦,我知道了。是你自己不喜欢在这里坐,却说我不喜欢,你太坏了!”
“谁说我不喜欢?”
她还是笑脸相迎,装作一副无比享受的模样。
此刻,他快活得像神仙。心爱的女人,明明说过不喜欢这里,为了他,什么都愿意付出。
有哪个男人受得了女人这样的追捧?
一个月以来,温静琳极尽痴缠。
现在她心甘情愿地接纳他、依赖他,无不说明她已经被他彻底征服。
他在书房工作,她就依偎在他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的可爱模样。
他在接听电话,她就靠在他胸脯上,双手不停玩弄他的胡须渣渣,还用额头蹭来蹭去。
他在喝咖啡,她非要喝他杯里的,还在他的咖啡杯口留下了唇印。
他约了客户吃饭,她就死活要跟着,他不同意,她就各种撒娇撒泼,好一番哄,才罢休。
她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粘在他身上,永不分离。
她一刻不停地对他灌溉快要溢出的爱意。她的爱,在她的刻意培育下,在他心中长成参天大树。
她的糖衣炮弹,令周泽斌无力招架。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会爱上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女人。他彻底缴械投降。感叹道: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于他,她既是毒药,又是解药。她离开,他就中毒身亡。她留下,他就精神倍爽。
她像是迷药,迷得他神魂颠倒。又像是醒神茶,只要喝一口,他就神清气爽。
周泽斌实在拿她没办法。如果世界上有人把自己治得死死的,那这个人一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