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合唱团和魔咒研究小组
自从我加入魁地奇队以来,日子愈发忙碌,不仅要面对斯内普教授在魔药课上对我的各种挑剔还有忍受加文对我的种种压迫。
好不容易有个清闲的周末,我准备和西奥多去图书馆阅读我之前在麻瓜书店买的书,但是秋又说魔咒研究小组有活动。我只好撇下西奥多,和赫敏一起去魔咒研究小组。
魔咒研究小组主要以拉文克劳的学生为主,他们比较擅长做各类研究。而且魔咒研究小组本来就是弗立维教授组织的,他是拉文克劳的院长,再正常不过了。
我听加文说过斯莱特林也有魔咒研究小组,只不过这两者的研究方向完全不同。在弗立维教授的小组里大多学生们对什么感兴趣就研究什么,什么如何改善胃口、能够标注书中重点的魔咒,比比皆是。
而我们院里的研究小组就不是这个画风,还不如叫做黑魔法研究小组。加文说这个小组有很久的历史了,进这个小组有年龄限制,至少得三年级,还要有老会员的介绍才能进入。
说实话我对这个“黑魔法”研究小组更感兴趣,但是碍于我的年龄还是再等等吧。
我和赫敏两个人坐在一个角落,我还在研究幻身咒,上次跟踪加文的事情还有跟着哈利他们冒险的事情,我就觉得这个咒语我得更加熟练。
赫敏对这个咒语不是很感兴趣,她对一个叫安娜的拉文克劳研究得令人清醒咒语青眼有加。
幻身咒的难度本来就很大,我想对它进行改良更是难上加难。直接去向弗立维教授请教比我一个人苦思冥想效率要高得多。
我敲响弗立维教授办公室的门,里面除了教授还有一个拉丁裔的姑娘。
我看到那个女孩的第一眼,我就深深地陷进她如同黑夜的眼眸之中,她看向我的时候眼中满是悲切。是一种生来就有的气质,那种悲天悯人的眼神让我感觉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一种错误。
当我走进办公桌的时候,我闻到她身上劣质烟草的味道,一种毁灭性的诱惑正向我招手。她让我浑身不自在,像是有几千几百只虫子在我的身上蠕动。
我本来想请教完弗立维教授后立刻离开,却意外得知这个女生是拉文克劳四年级的莉莉丝·伯斯德。伯斯德是纯血姓氏,但是我从来没有任何聚会上见到过她,而且我们院内就有伯斯德家族这一代的米里森·伯斯德。
有时候命运就是喜欢捉弄人,弗立维教授一听到我要研究幻身咒就把莉莉丝·伯斯德推到我的面前,弗立维教授还向我夸奖她:“莉莉丝也喜欢研究这一类的魔咒,我刚刚跟莉莉丝讲过幻身咒。”
然后弗立维教授对着伯斯德说:“莉莉丝,康斯坦丝是个很有天赋的女巫,你教教她,要是你们能一起研究最好不过了!”
当我们离开办公室后,为了我的幻身咒研究,我忍住心理上的不适,和她做自我介绍:“学姐你好,我是特拉弗斯,康斯坦丝·特拉弗斯。”
我以为我已经足够客气,但我显然低估了眼前这个伯斯德,“一个二年级就想跟着我研究幻身咒,你凭什么?凭你特拉弗斯的姓氏吗?”
她轻蔑的眼神让我有一种错觉,让我觉得我自己就是一个低贱的麻瓜。明明她才是伯斯德家见不得光的那一个,她怎么敢这样对我说话、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我拿出我的魔杖,这根樱桃木的魔杖让我感觉到我全身的魔力在翻涌,特拉弗斯家的人向来不惧战斗,“有本事就试试!”
我和伯斯德走进一间废弃的教室还将门给锁上,这是我来霍格沃茨第一次正式的决斗。
伯斯德开始就用上了黑魔法,我对黑魔法也是略知一二,但我为了保存实力还是用我那贫瘠的白魔法知识在和她对抗。但是两分钟都没到我就处于下风。
这样下去我马上就会被她击倒在地,我使出“扭曲变形”的咒语,当我用黑魔法的时候,我觉得我似乎能和她抗衡一下,但现实总是不尽如人意。当她再次施咒的时候我根本抵挡不住,摔在地板上。
我从来还没这么狼狈过,以前加文和爸爸与我对战的时候顾念我是女孩子,没有让我很难堪。哪里像这次,四仰八叉地摔在地板上。
我立刻从地板上爬起来,我确信我的膝盖已经流血了,但是作为一名战士,永远不会向对手低头。
我看到她轻蔑的笑容,“特拉弗斯,你也不过如此。”
“现在我不能打败你,不代表我以后不能打败你。”我就是这样喜欢逞强,我在守护我的骄傲。
“是吗?”
她允许我跟着她研究幻身咒的时候,好像只是在接济路边的流浪狗。从小到大就没有人敢这样对我,我不甘地走到她的身边,伯斯德目光阴沉凛冽,她的笑容包含着彻骨的寒意、交杂着不屑和蔑视,让我不寒而栗。
她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她,“特拉弗斯,自诩高人一等的纯血二十八家?别逼我动粗,要知道我最喜欢在漂亮的脸蛋上刻字!”
然后她就给了我一巴掌,“现在,马上去研究幻身咒,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费一分一秒。”
我死死地抿着双唇,泪珠不住地往外流,我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但也只能用衣袖偷偷地擦了一下眼泪。我没时间管我已经红肿的脸,颤颤巍巍地拿起羽毛笔进行研究。
那一下午我都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直到伯斯德拍打着我的脸威胁我说:“听话的小鸟应该懂得如何管住自己的嘴巴,下周还是一样我在这里等你。如果你不来的话……呵呵,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来。”
当伯斯德踏着高跟鞋离开空教室的时候,我手中的那支羽毛笔瞬间就被我捏碎了。
我离开这间空教室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膝盖原本流血的地方已经结痂,幸好裙子足够长,能够遮挡住伤疤。我揉揉我的脸,今天没有带镜子,希望我的脸没有肿得很厉害。
我一瘸一拐地回到寝室,从抽屉里找出爸爸给我的一些消肿药。我窝在被窝里,想着下午的种种。
伯斯德对我的威胁历历在目,我该告诉别人吗?不,不行,那样我会丢尽我们老特拉弗斯家的脸面。其他的纯血家族会嘲笑爸爸妈妈说,特拉弗斯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