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老夫自然能理解。当年老夫也如同你们一般,希望在夫子祭中一展胸中才华。” 他缓缓将手中白纸展开,继续道:“只是这首诗,哪怕是老夫,穷尽毕生心力,也无法作出,诸位虽是青出于蓝,可眼下还尚未胜于蓝,因此老夫在做下如此定论。” 他见众人又要说什么,便虚按手掌道:“诸位,且先静下来,听老夫念一念这首诗,再做言论可好?” 学子们这才端坐好,作出了侧耳倾听的模样。 大祭酒清了清嗓子,大声念道: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衡河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此诗一出,全场寂然。 晚风乍起,似乎吹得夫子像上的衣摆轻轻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