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团身翻腾……四百二十圈,稳稳落地!完美!” 关忘文偷偷竖起了大拇指。 平稳落地的欧阳守道,转头就冲余秋风吼道:“胖头鱼,这他么都是你干的?”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来,先喝口茶压压惊。”余秋风将手中的空杯子递了上去。 欧阳守道看着递过来的空杯子,一巴掌就甩了出去。 空杯子落在地上,“乒乒乓乓”几声响,却也没有摔破。 “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解释清楚,别说我不顾咱们俩这么些年的交情,必定送你去京城,讨个说法。”欧阳守道冷道。.. 余秋风看着满脸怒容的老冤家,展颜笑道:“你这话说的,我就是在你书院门口做了个实验,你何必如此生气呢?” 实验?你做实验,拆我书院山门干什么? 欧阳守道哪里会把他的话当真:“你少胡说八道,就以你的境界水平,能动得了我书院禁制半根毫毛?” 余秋风听到这话,脸色阴沉了下来:“以我的境界水平,就不能动你书院禁制?哼,你欧阳守道也只会狗眼看人低啊。” 欧阳守道闻言,脸色不由一滞。 两人之前关系也算是好友了,就因为余秋风受伤后,欧阳守道那句无心之言:“你进不了亚圣也没关系,可以做亚圣以下第一人啊。”两人便渐行渐远。 余秋风何许人也?当年可是隐隐能压欧阳守道半头的天才人物!自尊心强过当世所有大儒。 欧阳守道自然知道,对于余秋风来说,此生困于立言境,是他最大的伤疤。 他在书院山门被毁之下,一时心急,便脱口而出,虽说是情急之下,可落在余秋风耳中无异于是揭他的伤疤了。 欧阳守道也不会道歉,毕竟山门可是一个书院的门面所在,岂能被毁了? 不过语气还是软了两分。 “那你说说,究竟是何原因?” 余秋风冷哼一声,指向那个精铁块道:“你自己去看……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一句,别轻易去碰啊,万一伤到了,我可不负责。” 吹牛也不打草稿,你还有能伤到老夫的东西? 欧阳守道一半狐疑一半不屑地走到精铁块跟前,他还是听从余秋风的话,没有伸手去碰,只是蹲下端详了一番。 片刻后,欧阳守道的惊呼便划破天际。 “我的祖师爷!这是个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