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余秋风无奈道,“希望西门快点好吧。” 次日一早,轮到了余秋风去查看柳三问的伤情。 “今日感觉如何啊?”余秋风推门进去,例行问了一句,话音未完全出口,便惊得一哆嗦,“娘嘞,人呐?” 房间中,哪里还有柳三问的身影?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余秋风急忙转身,一出门便碰到了关忘文。 “小子,不好了,柳三问不见了!” 余秋风急道。 关忘文眨了眨眼:“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 余秋风已经朝大祭酒所在房间冲了过去,关忘文则不紧不慢地跟在了他的后面。 “咣!” 余秋风用力推开了门,第一眼便看到了柳三问正跪在大祭酒床前! 大祭酒还没睡醒,轻轻地打着鼾声,时不时还砸吧嘴。 完了,穿帮了! 西门,不是我不帮你啊,实在你徒弟太想你了,我拦不住啊! 巨大的推门声,惊到了柳三问。 他惊讶地回过头:“余先生?你怎么来得如此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