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苦啊!” 李休语身上已经遍体鳞伤,奄奄一息道:“老,老爷子,你等,等我来,就是想,想揍我一顿?” 李央笑道:“是,也不是。你可听过儒家有一言曰,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李休语呸出一口血沫:“听到是听过,你,你别说抽我这一顿鞭子,是,是在劳我的筋骨,饿我的体肤......” 李央哈哈大笑道:“当然是了,你想想,自你出生以来,可曾受过一点点伤?” 李休语看着神色越来越有些癫狂的爷爷,摇头道:“那,还真没有过。” “那就是了,你记住,今日是你今生第一次受伤,是朕这个做爷爷的赐予你的...你,要谢恩啊。” 李休语吃力地看了眼身上的伤口,无力地笑了两声,眯眼盯着李央的眼睛,翘起嘴角道:“行啊,我还真的,真的要谢你娘的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