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而已。 白赤已经想象到了女子无比震惊的样子,接下来的几天才是慢慢享受的时光。 来一趟人族地界,总是要留下点什么才好。 这时女子已经将推车第一层的食物摆上了桌子,转头问道:“你要喝酒么?” 白赤大笑道:“有肉无酒岂能快哉?” 说着他走过来拿走了酒瓶,正要伸手去拔瓶塞,却发现这瓶塞和瓶口是齐平的,完全没有下手的余地。 白赤从未见过如此的酒瓶,尝试了几次后无果后,差点用上了一口虎牙。 女子见他上口要咬,忙阻止道:“这个不是这样开的呢。” 女子从推车的边上取出了一个螺旋状的小器具,然后转进了酒瓶的塞子中。 器具手柄上的铁齿卡住了瓶口,轻轻按压了几下。 就听到“啵”的一声,瓶塞应声而出,酒香四溢。 “你看,这不就出来了么?” 女子拿着长数寸的瓶塞冲着他晃了晃。 “父王在上!酒瓶还能这么开的?”白赤接过软木塞子,轻呼道。 “嘻嘻,先生肯定是没尝过我们喜而登酒店的葡萄美酒,不知道开瓶的法子也不奇怪呢。”女子掩嘴轻笑。 言语中多少是带着一点不经意的轻蔑。 在这瞬间,白赤觉得自己他娘的就像是一个乡巴佬进城一般! 丢死虎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