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澈回到房间后,先是洗漱一番,然后把带来的行李箱打开,挑选今晚穿的西装。
在知道金碎雪会登船后,他便开始准备和整理行李箱了,尤其是要携带的衣服,每一套都是精挑细选。
他要保证自己会以最好的形象出现在金碎雪面前。
平时习惯穿西装三件套,即便外出也是衬衣、毛衣搭配西装外套,而且衣服基本都以深色为主,鲜艳点的颜色根本就没有。
于是,邵明澈认为紧急找来了服装搭配方面的专家,再大手一挥,购买了一批全新的衣服,然后让专家提前把各种场合的服装搭配好。
西餐厅虽然要求客人正装,但没高要求到客人必须打领带结。
邵明澈穿了一件修身珠光白的衬衣,领口是V领,没纽扣,颇为心机地露出两边各一截的锁骨。
再在外面穿一件修改过腰身的浅绿色带金线暗纹的休闲西装外套。而下半身穿了一条浅绿色的修身长裤,一对黑色的皮鞋。
这么一套装扮,把邵明澈原本严肃、不苟言笑、冷漠强大的气场柔和了,既显得年轻,又不会给人一种过度扮嫩的感觉。
以往都是大背头的发型,如今把头发都放下来,按照造型师给的建议,把头发稍微用定型水遮住饱满的额头,既收敛了成熟的气质,又能突显轮廓分明的五官。
不得不说,这么一番捯饬下来,邵明澈从精明睿智的集团总裁兼董事长,摇身一变,成了一名年轻的富家公子,形象总算是跟“好看”两个字沾边了。
邵明澈到达西餐厅的时候,金碎雪还没有来,他也不着急,在靠近窗边的那排餐桌中,找了个可以观赏到夜空月亮的位置。
入座后,邵明澈既紧张又激动地等待着金碎雪的到来。
因为约的时间是晚上七点半,所以金碎雪在七点二十分左右便提前来到西餐厅,没想到邵明澈居然比自己还早到。
今晚的金碎雪穿了一条细吊带的蓝色渐变长裙,腰间用一条珍珠宽松地圈住,还坠着一截珍珠链,随着行走而晃动。
在邵明澈看来,今晚的金碎雪就像是从大海中上岸来跟他约会的美人鱼,美得让他几乎窒息。
在女性Alpha中,金碎雪的样貌不算漂亮,别人看到的第一眼觉得她长得很英气,剑眉,大眼,鼻梁高,唇瓣微肉,下颌线明显。
这种长相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不好惹,而且孤高冷漠,还有点自视甚高的傲慢。
其实,接触过便知道,金碎雪属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类型,为人也很友善,能跟各种形形式式的人打交道,社交能力爆满。
金碎雪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邵明澈所在的这张桌子,微笑地客气道:“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服务员准备帮金碎雪拉开椅子,而邵明澈却抢先一步,起身为金碎雪拉开椅子,同时回话道:“不会,我也是刚到不久。”
金碎雪就着邵明澈拉开的椅子坐下,调整了一下椅子跟桌子距离,便拿起菜单看。
邵明澈则是回到自己刚才的座位,同样拿起菜单看。
西餐基本都是分餐的形式,跟中午在那家饭店的合餐式不一样,后者是几个盘子的菜,一桌子人共享。
而前者则是各吃各的。
金碎雪点了份牛排的套餐,里面除了主餐的牛排之外,还有几道带肉的菜式,可以满足她的胃口需求。
邵明澈则是点了一份深海鱼排,搭配了两样蔬菜和一份热式甜品,分量不多,但营养均衡。
服务员离开后,邵明澈便把酝酿了好一会儿的赞美之词说出来:“碎雪今晚很美,仿佛从海里游上岸的美人鱼那般。”
其实,邵明澈还想说些“星空”、“披星戴月”之类的词语,但觉得夸赞得太浮夸不好,便收敛了。
金碎雪点头,礼貌回敬道:“邵先生今晚的着装也让我眼前一亮。”
嫩绿色很挑人,但邵明澈的气质却很好地压住了,把他衬托得贵气又张扬。
张扬却又不会让人有种花花公子的纨绔风格,既不会虚浮又过度奢华,也没有被衣服压住个人的气场,实属是让她印象很深刻。
至少,在金碎雪的记忆中,还真没有谁能把嫩绿色穿得这么好看,她想,今晚的邵明澈,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听到金碎雪的夸张,邵明澈心中一喜,愉悦压过了紧张,他也更加从容地融入这场约会的气氛中。
西餐的上菜比较慢,金碎雪和邵明澈可以一边聊天,一边享用美食。用餐完了之后,两人还欣赏了一会儿落地窗外的月亮。
或许是今晚的氛围太好了,结束晚餐后,邵明澈邀请金碎雪去邮轮的酒吧玩,金碎雪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两人也没有换衣服,直接穿着正装就去了酒吧。
幸好,酒吧的光线有点昏暗,大家都顾着在舞池中央跟随音乐蹦迪,没空关注别人穿的什么衣服。
酒吧有卡座,但因为人多的缘故,卡座都满了,金碎雪跟邵明澈就在吧台落座,两人各点了一杯鸡尾酒。
音乐的声音有点大,不太适合聊天,金碎雪跟邵明澈说话都得靠得很近,才能听清楚对方说的内容。
而且,既然都来酒吧玩了,那当然是以玩为主。
金碎雪询问邵明澈会不会玩骰子,邵明澈点头,两人找吧台的调酒师拿了两个骰盅和十个骰子。
他们先是拿三个骰子玩喊大小,输了的人喝一口酒。基于两人都不是什么技术玩家,所以两人赢输对半。
之后,他们把骰子增加到每人五个,开始喊数,同样是输了的人喝酒。
摇到第不知道几盘,金碎雪又输给了邵明澈,喝了一口酒,脸色微醺地说道:“看不出来邵先生居然还是玩骰子的个中高手啊!”
喊数这个游戏,是有点技巧的,而邵明澈就是掌握了这个小技巧,才胜了金碎雪。
眼瞧着金碎雪都喝了五、六杯鸡尾酒了,邵明澈怕她第二天宿醉难受,便叫停了玩骰子的游戏。
“碎雪,玩骰子玩得有点闷了,不如我们去舞池跳舞吧?”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