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辱身份的事情。”
不,我当然不会怀疑你。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更会是和我共度余生的陪伴。
柱间看着一如既往地维持着清冷的浅淡表情的妻子,他知道这时候就不需要再去安慰妻子了,妻子表明的立场正是他所需要的,就像他和斑互通情谊,与自己朝夕相处的水户也一直能够理解他的内心,更是他有一方面深深觉得妻子的话不无道理。
这种不祥的预感仿佛冥冥之中预示总有一天,会在所有人的逼迫下,他真的会再次像年幼的自己一样,失去斑。
而这一次失去斑,他很可能再也不能挽回。
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哪怕阻拦他的这个人是椿。
“请留步,柱间大人。”
从下往上看着椿踩着阶梯走到自己面前,柱间在短暂的等待时间里开了会儿小差,比方猜测椿要找自己做什么,或者又有什么消息转告。椿很快来到他面前,礼节性的笑容并不过心,她把怀中的卷轴交给身后的秋道小柔,秋道小柔立刻毕恭毕敬地朝柱间行礼离开。
柱间有一种很确定的感觉,椿对流言的事一清二楚,柱间有时候都好奇她到底从哪里得到消息的,是她那些继承了羽衣的秘术吗,她也终于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对付自己来么,柱间点点头,温和地说:“椿,有什么事吗?”
椿的笑容变得真切起来:“当然是为了您,顺道来恭喜您,柱间大人,最近总是能听到你们凯旋归来的好消息。”
也就是说有顺道之外的正事。
柱间自然寒暄地推辞两句,椿把笑容一收,他便知道正题来了,他甚至有些好奇,椿私下找自己的行为会让他在她的布局中有怎样的催化作用呢,原本以为椿很快第二次用幻术干扰自己,可是这么长时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哦,是私人事情吗?”柱间猜测道,“今天只有我来,斑还在营地执勤。”
却没想椿从怀里掏出一管白色物体,上面贴了一张写着小字的注意事项,原来是椿麻烦柱间转交的敷眼药剂,柱间接过来还能感觉到捂热的温度。
“请不要管那个幼稚的家伙了,他最近一直在躲我。”
柱间吃了小小的一惊,难道斑也知道流言要主动避嫌?他连忙打哈哈道:“哈哈,斑怎么会是幼稚的家伙……”
椿盯着柱间,直至对方的笑容越来越僵硬:“还有一件事情劳您知晓,最近我的东西总是遗失,既然警务部暂时由您两位接管,请你务必加强他们的训练,火影楼的防范还是要放在首位,需要时刻警戒的。”
柱间立刻关切地问道:“如果是重要机密,可不是儿戏,你丢了什么东西,我来帮你找回来吧。”
“看来您并不知道啊。”
她的声音变得低下来,却保持目不转睛望着柱间的动作,柱间如果不是提前有所准备,恐怕都要被她看得心虚,她意有所指的时候,就好像明晃晃地在指认罪魁祸首,尤其是她咬牙切齿地挤出几句话像是要下一秒就恨不得捏碎小偷的骨头似的:“如果机密泄漏,我会比柱间大人更着急,量他们也不敢把手伸的这么长,我这里已经有些眉目。”
柱间立刻感觉这件事可能和斑有关……总不能和自己有关吧,他最近只是准备,还没出手呢。
椿忽而放松一笑:“机密都是实时封存的,被偷走会被发现。丢掉的都是我的一些琐碎的个人物件,东西总是丢也会让人心情不爽,您说是不是?”
柱间只得脸上浮现出一头雾水的疑惑,秉着行事小心而不敢大意地送走椿,他吐出一口气,刚回到木叶外围的临时驻扎帐篷,果然看见斑正如临大敌地戴着白手套,把用过的一件件文房四宝……还有奇怪混进去的发簪、手帕、贴身衣服等按照不同规格装起来,旁边已经摞了一个箱子。
“这,这是做什么?”柱间似乎看捕捉到一些非礼勿视的私人物品。
“我在找任何可能的武器,没错,就是椿的。”
“……你有没有想过,”柱间跟着目光游离,飞速地掠过那些东西,试探地说,“她早就知道了。”
“这就是我不想看见她的原因。”
柱间:“……”
说闹变扭……事态已经上升到动手动脚的斗殴,可说撕破脸,椿在工作上却从来没有给斑使绊子——对比工作上其他部长级别同僚的不敌“败落”,导致斑和椿关系微妙的流言竟然还合情合理,真棘手……柱间进退两难,打了腹稿的话也难以倒出,他不想干预他人的生活,也不想让这些琐碎的事情占据太多的精力,但是水户的话却不得不让他再三斟酌,直至辗转反侧了几宿去琢磨什么才是挚友需要的。
哪怕和斑独处时会展望木叶的未来,探讨彼此毕生的愿景,他从来不会觉得自己的理想不会实现,人们之间也最终会实现互相共视为兄弟的亲密关系,但是水户却撕开了虚伪的,真的会能取代血缘关系么,设身处地想,如果水户和良穗都不在,扉间被杀死……他便难以忍受,深深感到自己以前空泛的一腔热血也会存在这么多现实不可能消除的失败。
好在他唯一的优势就在从不放弃。
“如果斑,我是说,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以后的生活……”
柱间见斑若有所思的样子,一鼓作气地说:“远的不说,你觉得桃华怎么样,我想来想去,适龄且单身的人中,总是熟识的更好相处……你觉得,怎么样?”
“你在说什么,我刚才在想事情——等等,我感觉我就要想起来了。”
柱间闭上嘴巴,身边的斑倏然起身,掀开帐篷帘,留下一句:“我知道在哪里看过了,我去去就回。”
柱间伸出手,大为不解:“斑,你去哪里?!我话还没说完!”
第二日,一无所获的斑回到营地,自言自语:“族内以前的内务记录都被销毁,奇怪,泉奈为什么这样传令……”他自觉失言,抬起头,只见柱间正襟危坐,一脸肃穆地批阅公文,仿佛什么都没听见,掀起帘的门外能看见女人正在离去,略显僵硬的高挑背影。
“从早上起,你就有点奇怪,桃华也有点奇怪,”斑百思不得其解,终于开始关心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