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村,那日在山道上,叶思菱难产,他也是这般忧心。 身上的气势压迫,只不过这次他们在一条战线上,沈玉娇没有生命受到威胁的紧张感。 “你说吧,”崔瑞看了沈玉娇一眼,”毕竟我是个外人。“ 沈玉娇深吸一口气,决定以最简短的话说明:“脉象阳不足,且气衰,三呼一至,谓之死脉。” 听见最后两个字,傅修诚高大的身形一晃。 就算前面的形容他不甚明白,但这之中的严重性,不会听不出来。 “救她……” 傅修诚再次开口时,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无比干涩,几乎要说不出话。 “她还能活多久?”他努力扯着声音问道,“能不能久一点?不,这样拖着,她或许很痛苦。” 与他这么多年,却总是叶思菱一人受苦,本以为现在安定些了,又出了这样的事。 是因为劳累吗? 自己公务繁忙,平日里已经尽可能地帮她分担,可这一家子太大,不管怎么做,她身上的担子都很重。 沈玉娇一时都说不出话,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大哥,和以前在山道上威胁她时完全不同。 大哥比傅九霄还要沉默,少言寡语,此刻却根本维持不住本身稳重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