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过了两天平静日子,也到了给安怀嗓子动手术的时候。 所以林悦没去药房,在家里等着安怀来。 结果安怀没等来,倒是等来了药房电话。 “掌柜的你快来看看,咱家药房门上被泼了红油漆,上面……上面还写着…唉!”张奇犹犹豫豫,最后的话也没说出来, 林悦听得云里雾里,反正也听出不是什么好事。 “我知道了,我现在来药房。” 临走的时候,林悦让舅妈待会儿看见安怀到家里来,让他等等,如果迟迟没等到她回来,手术就改到明天。 交代好后,林悦搭着黄包车离开。 到药房的时候,里里外外围了一圈人,哪怕外面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都没阻止这群人的八卦热情。 那群人看见林悦来了,连忙让开一条路。 他们交头接耳不知道说些什么,而打量向林悦的眼神,暴露了他们此刻的心情。 林悦瞧见自己药房门口被泼了满满的红油漆,而且正大门上的牌匾还被写了“小三,狐狸精”的字样。 林悦皱眉,瞬间猜到了是什么干的这种事。 她走过去,冷静问道:“报警了吗?” 张奇点头,“已经报警了,但是……警察来了一趟,排查一遍周围就说没有目击证人,没法儿证明是谁干的,所以就走了。” “我去打。”林悦阴沉着脸,推开药房走了进去。 一滴两滴红色油漆落在了她肩头上。 林悦走到电话前,拨通的不是警察局的电话,而是染家的。 那边响了一会儿,被染伍接听。 “喂,你好?” “染先生,你最后带着你夫人来我药房一趟。”林悦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她看着外面还在不断滴落的红油漆,攥紧了拳头。 这孙桃花还真是不分青红皂白地地图炮所有人。 到后面恐怕一个男人跟染伍说话,她都会觉得那个男的想跟染伍出柜。 “师父,要不要叫些人来?”聂功走进来问道。 “叫人来做什么?”林悦不解地问道。 “因为我听说染伍的老婆力大如牛,十个壮汉都比不过她,我想着待会儿叫她来肯定得打架,我现在多去叫几个人来咱们也能打得赢啊!” “你学的针灸都学到哪儿去了,一根银针就能撂倒一个大汉。”林悦说道。 “我学的不是师父你教给我治病的针灸吗,我就知道你肯定留了一手没教我,快快快,教我怎么一根银针撂倒大汉!” 聂功激动得不行,取出一根银针蓄势待发。 林悦直接开始实践,在他身上几个穴位扎下去,聂功只觉得自己瘫倒在地。 要不是林悦拉着他缓缓倒了下去,后脑勺得着地。 林悦拔出银针,过了五六分钟聂功这才缓劲儿过来。 “这也太厉害了吧,我的天爷啊,别说是一个大汉了,我要是手脚快十个大汉都不是问题!” “什么十个大汉,聂功你要干啥,你别想不开啊,京城美女多的是,你可别啊!”王洋走进来就听见聂功后半句话,顿时着急劝了起来。 聂功也没恼,笑嘻嘻迎上去,趁着王洋不注意,一根银针下去。 王洋浑身卸了力,眼神都迷离起来,顺着聂功的搀扶就倒了下去。 等到聂功拔针后,也是几分钟他缓过神,难以置信地看着聂功,“你…你从哪儿学的,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这个,是不是师父偏袒你,把她私藏的针灸秘法交给你了!” “是啊,我可是师父的关门弟子,跟你们这群外门弟子是不一样的!”聂功沾沾自喜地说道。 “师父!”王洋不乐意起来。 正在两人打趣间,染伍已经揪着孙桃花来了。 还将孙桃花捆得严严实实。 他急切走进来,一脸愧疚地说道:“林姑娘真的对不住,我一个没看住她,结果……结果她就来给你捣乱了,真是对不住!这门还有打扫全交给我去办!” 林悦神色淡淡,“染先生,你能不能跟你的妻子说清楚,我跟你之间什么也没有,就算这次你打扫干净了,把门也换了,可是还有第二次第三次,难不成我店里的生意不做了,就让你每天来换门呗?” 染伍神色更加愧疚,他搓着手一个劲赔礼道歉,看在孙桃花眼里,也痛在她心里。 “伍儿,你干嘛跟她道歉,明明是她不知廉耻不要脸地勾引你!这些都是活该的,她来京城就是算好你也会来京城,专门等着你呢! 我告诉你贱蹄子,只要你一天待在京城,我一天整治你,你爹娘不教养你,我来……” “啪!” 孙桃花直接打倒在地,一口血吐了出来,足以见得染伍打的力气有多大。 这清脆响亮的声音响彻整个街道,外面的人也都被吓了一跳。 染伍打得手都麻得没了知觉,他咽了咽唾沫,指着孙桃花骂道:“你不给我留面子,我也没必要给你留面子了!不用等你爸妈来京城,就今天咱们就去离婚!” 孙桃花原本被打得脑袋里一片空荡。 但是在听见染伍的话后,不顾一切爬过去抱住了染伍的腿。 “不要!我不要离婚,伍儿求你了我不要离婚,我改!我改还不行吗,我给林姑娘道歉,我给林姑娘磕头!” 说着,孙桃花又爬到了林悦脚边,一个劲地磕头。 林悦后退几步,皱眉看向染伍,“染先生,我觉得你还是带着你太太离开吧,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大礼。” 染伍脸色阴沉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