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罚白瞬月一个了?”
唐平站了起来坚决地说道:“一起罚,绝不姑息。我脉弟子先行言语挑衅,也必须要罚的更重。”
经过刚才一役,众人也算是明白个来龙去脉,再说只罚白瞬月一人怕是说不过去。
事前,守真有意想帮白瞬月蒙混过关,被自己一口断了后路,现在身为掌门的守真也已动怒,守叶自识有欠礼数,若是再不给掌门面子,怕是掌门对自己也将心存芥蒂,拱手道:“掌门师兄,此次五名弟子私下争斗,触犯门规,身为白仙山刑罚主司的我也一时难以定夺,且看掌门师兄是否给点意见。”
守真看了一眼守叶,脸色铁青,却是问道众人:“众位师弟妹们是否有处罚的定断?”
守川急忙说:“掌门师兄,这门内弟子争斗,虽然伤了人,且事由不大,并非关乎人心秉性之事,也无非师门权益之由,我们也没有必要将事做大,师弟觉得,几名弟子也都受了伤,刑罚一事且可放一放,既然是门规未及,先不如先行抄写一下门规。待几名弟子伤势好些,再做些处罚以儆效尤便可。”
守桓也急忙附和道:“守川师弟所言极是,先等伤势好了再做定夺,以免伤了他们的根基。”
守真脸上平静地说道:“唐平的三名弟子自行带回去将门规抄写千遍,山中面壁两年不得出山。”守真看了一眼白瞬月:“白瞬月,先回去养伤,伤势好了,去给守玉那里给水一年。”说完,也不等众人再次发声,自行转身走向后堂,留下众位首座与长老。
守虚与守叶相视一茬,拉起白瞬月开门走去。
“还疼吗?”
白瞬月笑道:“之前我就觉得一口闷气在胸口,难受的要死。师父您打了一掌,吐了血之后反而顺畅了。师父,您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守虚看着白瞬月:“我是问你的脸还疼吗?”
白瞬月摸了摸脸说道:“师父,您反正都已经收着力了,就不能再轻点吗?”
“还贫嘴?”
白瞬月谄媚道:“师父,还好您来的及时,否则我就惨了。”
守虚冷冷一笑:“你还会怕?如果不是被拦住,你是不是要说祖师爷的祖坟都可以刨出来了?”
白瞬月惊奇的问道:“师父,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真是知我者,师父也。”
守虚举起右手拍了一下白瞬月的后脑勺:“你嘴巴要是再没把门的,下次谁都保不了你。”
白瞬月抱着守虚的大腿谄笑道:“有师父的撑腰的感觉真好。”
“走吧!”
“师父去哪啊?”
守虚:“去看看星辰。”
白瞬月嘟起了嘴巴:“有什么好看的……就像他们说的,师伯的事情失败之后就躲着不敢出来见人。”
“你这是在生他的气?”
白瞬月别过脸去没有回话。
“你可知道,为何救你守清师伯一事要全权交由星辰处理?”
白瞬月依然没有回话。
“你守清师伯是在我们同辈弟子中除了掌门及另一个师兄之外,第三个步入七层境。”
“那又怎么样?”
“你认为以他的能力追踪一个人,有几个人能够逃脱?”
白瞬月没好气地说道:“我怎么知道!”
“我可以告诉你,就算是你掌门师伯,要想逃脱你守清师伯的追踪都不是那么轻松的。”
“然后呢?”白瞬月没好气地问道。
“但是星辰可以。”
白瞬月转头看向守虚。
守虚:“你也吃惊是吗?”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
“在你们第一次遇见沈星辰的时候。”
白瞬月问道:“二哥本事真的这么大吗?”
守虚点了点头:“金钟山一事,就算是斗宫一族的长老都未必有星辰了解金钟山封印,这也是为何掌门将此事全权交给星辰的原因之一,除了他,谁都没有办法救你守清师伯。”
“师父你也没有办法吗?”
“没有!” 守虚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星辰被寄予众望,没能救出你守清师伯,他才是最难受的人。”
白瞬月低下了头,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守虚看着白瞬月一直低着头也没有再说话。
白瞬月缓缓抬起头说道:“师父,我们去找二哥吧!听说他从回来就一直呆在藏经阁。”
守虚点了点头,搭着白瞬月的肩头往藏经阁走去……
“师父,我被罚给水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给你守山的守玉师叔挑水。”
“这每座山上都有沁水,还需要挑水上去吗?”
“去了你就知道了。”
“师兄,您看那是荡离神吗?”郭孝不安的问道。
守真看了一眼郭孝,没有回话。
“丫头说是沈星辰教的,那沈星辰……”
郭孝话未说完,守真阻止道:“师弟,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为兄不想告诉你。”
郭孝低下头,思绪良久:“丫头那法门……”
“既然有更好的门路,就继续练下去吧!这法门虽与我们太乙真功五层境炼炁化神,炼神还虚反其道而行之,却也万变不离其宗,你平时多看着点即可,其他的我想星辰都已经考虑进去了。”
郭孝拱手道:“多谢师兄。”
守真点点头:“去吧!”
郭孝脸上露出笑容转身欲走,却似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再次拱手道:“师兄,若是有何需要师弟帮忙的,尽管开口,师弟定当全力以赴。”
守真微笑道:“我什么时候有事需要你的时候不叫你了?去吧!”
郭孝再次微笑着看了一眼守真,转身离开。
“今日你是怎么了?居然还上前动起手了?”
守静看了一眼守宁:“你有没有觉得他像一个人?”
守宁也看了一眼守静:“让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他的眉宇神情确实很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