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尚书李炜……说起来,若是她当初没被陆倾泽带走,此时怕是早已被季琰送去给李炜做妾了吧?
不过……
“李炜的妻妾为何要带来王府?”宋夷光不解地问道。
“昨夜主子去找李炜,正好看到他虐待这些女子,就将她们都要了过来。”萧竭顿了一下,说道,“李炜现在已经被抓去了大理寺了。”
宋夷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还未等她说话,萧竭便补充道:“主子对她们绝对没有别的心思,只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安置,这才将她们带了回来。”
见状,宋夷光愣了一下,随后没忍住掩嘴轻笑:“嗯,明白了。”
“你……”萧竭眨了眨眼睛,看向她,“要不去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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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上,大臣们都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盛王紧锁着眉头,看着殿中央站着的陆倾泽,好一阵才出声道:“将那个人证带上来吧。”
“父皇!”季琰不悦道,“您就这么相信他吗?相信他编排儿臣?”
盛王瞥了季琰一眼,淡淡道:“凡事用事实说话即可,你若没做过,怕什么?”
此话一出,季琰便也没了再阻止的理由。
若他反应太过强烈,倒像是在做贼心虚。
不一会儿,下面的人便将胡峦齐压了上来,此时的胡峦齐只着了一身白色的中衣,上边儿还有些许干涸的血迹,他原本板正的发髻凌乱,瞧着脆弱不堪。
“微臣拜见官家。”胡峦齐面向盛王跪在了陆倾泽身侧,行了一个叩拜大礼。
“嗯,平身。”
待胡峦齐跪着直起了身子,陆倾泽出声道:“昨夜你是如何同本王说的,在官家面前复述一次便可。”
一时间,周围的私语声消失了,殿内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
这可是指控二皇子季琰偷盗兵器、买凶行刺啊……
胡峦齐沉默了一会儿,用余光瞥向季琰,说道:“求官家明察,镇南王屈打成招,逼迫微臣指控二殿下,微臣身上的伤可都是镇南王滥用私刑的证据!”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议论声四起。
见状,陆倾泽眉头紧锁,看了胡峦齐一眼,随后便立马跪了下来:“官家圣明,臣并未对胡峦齐用刑,他昨夜也是主动提出想要指控二殿下的,只是臣不知他为何临时反咬臣一口。”
“堂堂镇南王竟会行滥用私刑、屈打成招之事,传出去未免惹人笑话!”季琰抓住机会,看向陆倾泽的眸中满是讥讽。
陆倾泽眼眸微眯,凝了凝神,开口道:“臣并未对胡峦齐用刑,一验便知。”
盛王摆了摆手,示意胡峦齐将受伤的位置露出来。
可在他露出的腹部处,并未发现任何的伤痕,就连些许淤青都没有。
见状,胡峦齐很是奇怪,连忙解释道:“官家,镇南王真的对微臣用了刑的,真的!”
“行了。”盛王眉眼间闪过一抹厌色,“胡峦齐污蔑镇南王,还犯下了欺君之罪,压入天牢问审。”
“退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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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处,祁夜等到了下朝的时间,终于在一众身着朝服头戴乌纱帽的官员中看见了陆倾泽的身影。
他连忙上前,期待道:“主子,怎么样了?”
陆倾泽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胡峦齐反水了。”
“这……怎么会这样?”祁夜垂下脑袋,心里情绪复杂。
此事未成,那么距离接芸娘出来……便还有一定的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