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紧张地看着我,不断地朝我摇头。 我喊道:“喜子!你怎么来了?” 麻喜子装作没有听到,连忙看向其他地方。 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说:“你个连姓都没有的野种、蛊胎!你娘跑了!” 我定睛看去,是村长麻大牙的孙子麻庄。 他上学的时候,就和我不太对付。 “你给我闭嘴!小心我锤烂你的狗嘴!”我怒喝一声! 这时,我发现竹楼后面的小房间有亮光,便踉跄地跑了过去。 透过门缝,我看到了外婆。 我本想推门进去,又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从我出生之后,外婆严令,不许靠近这里。多年以来,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 “外婆!你怎么了?”我喊了一声,“我能进去吗?” 外婆有些失神,应道:“是冬生啊!进来吧!” 我心砰砰地跳得厉害,这是我第一次踏入了这间小屋。 终于,可以近距离地靠近我娘。 令人失望的是,方形石棺的盖子已经打开,里面却空空如也。 我娘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