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忽悠麻虎,却没有办法骗他。 “够了。我回答你。”我大喊一声。 麻喜子不再痉挛抽搐。 “我没有见到活的麻云峰。起因是一只尸虫,与一具喜神。”我以简短的话语,把与麻云峰结仇的事情讲出来。 “我虽没见过活的麻云峰。可我推断出,麻云峰是假死,他本人还活着。” 说完这些,我紧张地看着窗外的那张白脸。 “大着肚子的喜神?”那白脸语调变得越发地阴冷。 忽地,他整张脸从窗户飘了进来。 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这特么也太吓人了。 更瘆人的是,除了这张脸,我没有办法,看到他的身体。 “是的。那具喜神还大着肚子,她的嘴巴让麻线给缝住了,没有办法说话。我外婆从破旧的辰州符上,看到了‘白氏’两个字,确定她姓白。”我说。 那张脸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不,她不姓白。而是,画那张辰州符的人,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