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急速升温的气息,有些热了。 这不是第一次在车里,但是第一次在周宅,陌生的环境带来的刺激影响,路千宁总是心不在焉。 直到周北竞在她胸口咬了下,她才惊呼着回神,低下头看着他欲求不满的面容。 “不许走神。”他惩罚性的开始折腾她,让她情不自禁深陷其中。 没有雨声冲刷,她的声音在车厢里显得十分清晰,似水如歌让周北竞欲罢不能。 事后,她瘫软在座椅上,周北竞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穿回去,将她倾泻而下的长发整理好。 指腹轻轻触碰到她白皙的脸颊,面对他体贴温柔的一面,路千宁心头软的不像话。 若不是目光突然触及周北竞突然拿出来的一张黑.卡,她都要怀疑他的温柔是因为爱。 原来,只是绅士风度。 她明眸轻颤,怔了几秒才一笑将卡接过来,“谢谢周总。” 她接卡的动作行云流水,周北竞的眸光深了几分,意味不明的声音从她耳畔响起。 “路千宁,我和钱,哪个对你的诱惑更大一些。” 路千宁喉咙一哽,心是偏向于周北竞这个人。 理智偏袒于他给的钱。 不论怎么回答,他应该都不会满意。 于是她说,“那我的身体和花小姐比起来,哪个更重要?” 一个比一个犀利的问题,换来的都是双方的沉默。 半晌,周北竞唇角勾了勾,弧度略显讽刺,他从兜里掏了烟火。 “狡猾。”随着点烟的动作他的声音很清晰的传来。 点燃的刹那,火光照亮了他的脸颊,眸子淬着一层寒冰。 许是觉得……她拿自己和花云然比,拉低了花云然的档次,。 路千宁坐直了身子,肩膀靠在车厢上,手里紧紧捏着他给的那张卡。 “你母亲的病严重吗?”黑暗中,他问了句。 “癌症,只能续命。”路千宁回答的言简意赅,她心里也清楚只是在拖延时间,痊愈不了。 不知想到什么,周北竞眉头一蹙,扭过头看着她,“从来没听你说过。” 路千宁吸吸鼻子,又说,“我说了能怎么样?顶多就是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个人同情我。” 她从未亲口告诉过任何人家里有个得过癌症的母亲,严格意义上来说周北竞是第一个。 公司里有一部分人知道,也是赵静雅传出去的。 “卡里是二十万。” 路千宁一怔,二十万属实不少,她越来越‘值钱’了。 而周北竞从这场交易中,成为了越来越有人情味的甲方。 直到周北竞抽完了一根烟,两个人才从车上下来,路千宁把车窗打开了,散散车厢里的荷尔蒙气息。 “你的房间在三楼左边客房第一间。”周北竞开了车门锁,渐渐传来光亮。 路千宁跟在他后面走出车库,没两步冷不丁发现一抹身影站在不远处。 花云然眼眶通红盯着他们,咬牙切齿的样子又可怕又可怜。 “你先回去。”周北竞说完阔步流星朝花云然走过去。 “好。”路千宁低低应了声,往别墅走,却在路过花云然身边时,花云然猛地避开走到她跟前的周北竞,朝路千宁扑过去。 她撕扯着路千宁的衣服,低声吼道,“路千宁!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这里可是周宅,周奶奶还在楼上,你——” 路千宁的衣服被扯的乱糟糟,放在口袋里的卡从兜里掉出来。 与此同时,花云然被周北竞一把扯开,他稳稳的护住了快要倒下去的路千宁。 “呵呵——”花云然踉跄几步,看到地上的黑.卡忍不住笑了,“贱货,送上门来卖,服务真周到!” 路千宁被她扯的衣不蔽体,身上忽然一暖,是周北竞的外套落在肩膀。 他身上清冽好闻的味道传来,路千宁心头五味具杂,看着周北竞线条紧绷的侧脸。 “你跟我来。”周北竞给路千宁使了一个眼色后,拉着依旧低声谩骂的花云然走了。 路千宁看着地上那张黑.卡,与白色的地板砖颜色反差极大,刺痛了她的眼睛。 她鬼使神差的捡了卡,疾步跟在周北竞他们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