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竞长眸微眯,在欢快气氛的加持下,他渐渐无奈。 “吃药了吗?” 路千宁摇头,离开以后她就去找赵小甜了,刚才赵小甜买的那些东西也都不敢吃。 见状周北竞拿出手机拨弄几下,等了一小会儿就有人送来了吃的。 都是清淡养胃的东西,她肚子里早就空了,趁着热乎吃了些。 然后吃药。 没来之前周北竞还在问周老夫人跟她说了什么,来了之后却只字不提了。 吃饱以后带着她在床上一趟,开了电视静静的抱着她一动不动,小别几日的思念全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你怎么不问老夫人跟我说了什么?” 周北竞眼皮也不抬的说,“来的路上接到了奶奶的电话。” 想到了什么,路千宁身体一僵,“跟你说什么了?” 她忘了给周老夫人说离婚那事儿,她还没告诉周北竞。 “让我想做什么做什么。”这就是同意了的意思,周北竞不问缘由,达到目的就好。 “我跟赵小甜订了明天早上回温城的机票。” 刚才赵小甜喝酒的时候她订的,这会儿外面天都黑了。 距离她们回温城还有不到十二个小时。 她圈着周北竞腰肢的手紧了紧,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清冽好闻,忍不住深吸了两下。 周北竞修长干净的手指拢着她的长发,低头落在她额头一吻。 “到时候送你去机场。” “嗯。”她点点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在他怀里不动了。 昨天这时候还在温城,短短二十四个小时可把路千宁折腾的不轻。 她躺在他怀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窝在他怀里的她面庞消瘦,乖巧的像猫儿一样。 也不知路千宁睡了多久,周北竞把电视关了,窗外的霓虹灯照射进来,落在依偎在一起的两人身上。 这儿隔音不好,也不知哪个房间传来断断续续的叫声。 让睡的迷迷糊糊的路千宁一下子就清醒了,豁然睁开眼睛,视线恰好落在男人性感的喉结上。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却是抬起头捂住了她耳朵。 也不知是怕吵醒她,还是觉得这声音不堪入耳。 路千宁动了动头,抬起来朝他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 “嘶——”他身体紧绷,声音低沉沙哑的冷喝,“别动!” “你不想我?”她鼻尖抵着他下巴,蹭了两下。 她来的那一刻,看到周北竞就没打算什么也不做就这么回去。 何况,他现在又不是没反应,憋着干什么? 美人在怀,娇声如歌似水,还是自己心尖尖上的女人。 周北竞做不到坐怀不乱,他低头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额头,眼尾,鼻尖儿。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她仰着头配合着—— 气息交织,她的羽绒服被他扯过来垫在床上,然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千宁。”他声音低沉嘶哑,细密的吻落下时薄唇轻启,声声带着对她的想念。 室内的温度飙升,与窗外银白色的场景截然相反。 ‘砰——duan’ 隔壁突然传来一阵砸东西的声音,路千宁迅速睁开眼睛,清眸中错愕闪烁两下。 她手忙脚乱的推开周北竞,起来撒脚往隔壁跑,“是赵小甜!”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赵小甜起来摔了,或者发起疯来砸窗户。 她刷了下隔壁房间的房卡,滴的一声门却没开,使劲推了两下依旧打不开。 “被反锁了?”她扭头朝刚走出来的周北竞求助,“快,小甜把门反锁了!” 周北竞眸光一沉,走过去将她拉开,长腿抬起狠狠的踢了一脚。 房门应声而开,屋子里乱糟糟的,还有打闹的声音。 “你乖乖听话——妈的,别动!谁呀!” 一个粗犷的男声传来,听的路千宁心头一颤,她迅速进去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把赵小甜压在床上。 赵小甜脸色涨红,两只手拼命的反抗却怎么也挣扎不过一个男人。 “别多管闲事,我……跟我老婆开玩笑呢。” 男人还以为是听见动静过来见义勇为的。 “滚!”路千宁看到那场景眼睛被刺痛,话音落地周北竞已经出手。 赤裸着上身的男人被他揪了头发扯到角落里,用脚死死踩住,看似没什么力度却让那男人动弹不得。 路千宁走到床上把赵小甜扶起来,碰到赵小甜的皮肤发现温度高的吓人。 她当即就哆嗦了下,“小甜,你怎么这么躺?” “妈的,这王八蛋给我下药——” 赵小甜睡的迷迷糊糊就被人灌了东西,没两秒钟药效就发作了。 她没什么力气,只能抵死不从,把舌头咬破了来让自己清醒。 本以为死定了,但没想想到路千宁来了。 “你没走?算你有义气。” 路千宁将羽绒服拿过来给她披上,“我带你去医院。” “医院不管用。”周北竞手里捏着一个药片的盒子,接着从兜里拿出手机,“去附近的保格利酒店。” 他反手用一个瓶子砸在男人头上,把男人砸晕后松开脚。 跟路千宁两人把赵小甜弄到车上,直奔保格利酒店。 到了那儿路千宁才知道,保格利酒店在顾南住所的不远处,一块儿赶过去减少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