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 “这不是我剪的。”周北竞眉头不自觉的一蹙,快速否认,“是你自己用修眉刀割断的。” “不可能。”路千宁吸吸鼻子,唇瓣上还有昨晚过于疯狂留下的吻痕,眼眶湿润眼尾发红你,模样可怜死了,“我留了这么多年的头发,怎么可能舍得剪一下呢?” 周北竞语气无奈又纵容,“我怎么可能会舍得碰你头发丝儿呢?你的修眉刀还在洗手池里丢着,不信你去看看?” 路千宁闻所未闻般的躺回去,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昨晚是不是你让我喝的酒?结果你趁我喝多了就——还把我头发给剪了——” 不是我,这三个字苍白无力到周北竞说不出口,尤其看到她清眸渐渐氤氲起雾气,他妥协道,“好好好,不管是不是我,总体来说都是我的错,你能不能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