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忍不住不停地往那两姐妹身上瞄。
“哎，”身子突然被人推了一下，江鹇抬头，只见是一脸坏笑的冯薇薇。
冯薇薇偷偷拿手往那桌指：“看上人家姑娘了？”
“乱讲！”江鹇的脸跟西湖边开得正艳的桃花一样红。
“哎呦，这个小鬼还害羞了呢。不过我告诉你啊，那种姑娘还是不要去碰的好。”
江鹇奇道：“为什么？”
“你看看她们两个，浑身上下一股子看不起人的假清高味道，哎呦，我看了就不舒服，”冯薇薇看着那对姐妹，夸张地抖了抖身子，“这种姑娘啊，一看就是知识分子家庭出来的，这些臭老九毛病多得很，一堆奇奇怪怪的规矩，跟他们相处累死人。再说了，你要是真的找个外地姑娘，你爸爸妈妈非得气死不可。”那个年代的杭州人歧视外地人的思想还是非常严重的。
江鹇不再说话，视线依旧像沾了胶水似的黏在那张桌子上。
邱枫和黄语翎还在大快朵颐，黄语冰似乎已经吃饱了，一面喝着玻璃杯里碧绿的龙井茶汤一面聊天，一串串湖州话珍珠般从上下翻飞的樱桃小嘴里面叽里呱啦地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