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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氏兄妹道身份,彷徨泪落悲愤生(2 / 4)

心想这御嘉帝弱冠之龄登基,还不是原来的储君,倒是能把君臣之事处理的这么好,定是个厉害人物。

这人在兵权上颇有造诣,可以说把手里的兵权攥的很紧,不知朝中的将军为他效力,他自己手里直接能控制的兵也挺厉害,据说当年先帝去世时,有两位皇子造反,欲将之朝堂夺到手,将军们伺机不动,还是他用自己手里的兵镇住的……不过,先太子的兵马,现在好像也与之融为一体了吧。

“众爱卿,且将之当作与北疆议和成功的第一步罢,今夜朕与众爱卿不醉不归!”袁宿如是说道。

群臣似乎早已习惯他言语间的奇怪屏障,学会了自动忽略,都与之攀谈起来,画面可以说是相当温馨。

一波波舞女,乐师表演极为精彩,白婉亦也全神贯注的发呆着,看都不看刘昭熙一眼,不知刘昭熙盯她盯得都快生花了。

“昭熙哥哥边上这位,我可从未见过,不是刘家人吧。”

不知何时按钱走来,一位十五六岁的姑娘柳叶眉,薄红的唇甚是美丽。那双眼睛眯着笑,却好像笑里藏刀。一身轻黄色的衣裳,配上可爱的发饰。

白婉亦简直要直呼,好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姐!

可刘昭熙下一句话,让她如遭雷轰。

“公主殿下,臣惶恐。”

白婉亦下巴要掉。

四公主殿下?!看到与自己有婚约的准驸马与陌生女子同住一席…………

…… 完蛋了

“昭熙哥哥与我从小一同长大,萱莺只觉得这样叫,更加熟络些罢了,话说,这位小姐缘何要坐在刘家座上……”

话音未落,刘昭熙便笑着回到:“回殿下,这位是白毅白丞的遗孤,名叫白婉亦。”

萱莺眸子一亮,然后朝刘丞相的方向看去,与之对视,缓缓地点了个头,似乎在行礼。

白婉亦尽收眼底。

“白丞相在时执政廉洁,人也刚正不阿,既然圣上方才都说在座各位都是他的座上宾了,那我自然没有遣人的道理了,不过……”袁萱莺笑了笑,望向刘昭熙,又道:“昭熙哥哥,你与我还是有婚约在身的,可不要过于……免得遭人诟病。”

她似乎把“婚约”二字说的,有些咬牙切齿的。

白婉亦起身,朝萱莺简单行了个礼,道:“殿下,宫宴热闹,民女有些不适,想出去透口气。见殿下也无在这的打算,不如…… 同行?”

刘昭熙瞠目望向白婉亦,见白婉亦仍是没看他。

“也好,这儿嘈杂,本公主便带白姑娘在宫里头打转打转罢。”说毕,萱莺转身就往殿门外走去,白婉亦匆匆赶上与她并行。

“公主殿下,且慢。”

萱莺笑了笑,对白婉亦道:“白小姐,现在门口候着我罢,昭熙哥哥似乎还有话要跟我说呢。”

见白婉亦己离远,刘昭熙开口:“殿下……要干什么?”

“白小姐要与我同行在宫内逛逛,你说我干什么?哦,她是你心仪的女子,你怕我动她,是吗?”萱莺又笑道:“我跟我那些姐姐可不一样,不然,你大可以求刘丞相把这婚约再拒了,不是么?”

刘丞相答应了这门婚事,刘昭熙断然无法决策,自古媒灼乃父母之命。

“是,望殿下……不要为难她……”说罢刘昭熙别过脸,无言。

宫宴乐声,酒筹交错,实在吵杂,两人言语刘丞相楞是听都听不见,见公主离去,神色仍不变,他微微松了一口气,刚想凑近刘昭熙问他方才聊了什么,刘昭熙先一步开了口。

“爹,真不能拒了这门亲事吗?”

……

四公主缓缓走出殿门,缓和了他僵持不下的嘴角,摸了摸憋出的泪花。

白婉亦疑惑,他这是说了什么,都把公主惹哭了。

“噗哈哈哈哈哈……”她忍不了了,笑个不停。

……

啊?原来泪水是憋笑憋得吗?

“我头一次见他的脸黑成那样,哈哈哈……”四公主仍是止不住笑。

“别笑了,有正事干。”旁边冷不丁地传出一声。

白婉亦转头一看,一个年轻男子,身穿红色官服,像是刚忙完什么,从别处赶来。

“太师,高扬侨,也是前太子的幕僚。”她也不笑了,冷冷开口,也没有与高扬侨再说半句话。

“高?可是史官高尉之子?”

对方点了点头。

“久仰。”

高家世代为史官,乃名门世家,两个儿子更是成绩优异,可这二儿子却没有继承父亲衣钵,反而去做前太子的幕僚,说来奇怪。

想必这位就是高家二公子了。

他们俩是来带自己去见“那位”的。

她还准备继续问,却被四公主一把拉着往前走。

“别理他了,我跟你讲,他这人无聊得很,每天只会在哥哥殿里喝茶。”

“?”

可是人家穿官服不是得常上朝吗?况且他方才明显是忙完才回来的好吗?

“方才见你就觉得你特别投缘,像我未来干嫂嫂的样子,怎么样?你和我昭熙哥哥到哪一步了?”四公主幽幽凑近问道。

白婉亦冷汗,颇有种正房来青楼抓自己的夫婿,而她是昨晚□□的娼妓一样。

不行!解释!必须解释!

“殿下,我与刘公子真的只是平水之交!”他着急忙慌得替自己辩解,急的声音都高了个度。

谁知四公主的声音又高了一个度,道:“那就好!省得我未来的夫婿,心里还一直挂念着另一个女子!”

她好像故意在说给谁听一样,白婉亦用余光瞥了一眼后面的高扬侨,他脸色阴沉的可怕。

……

……

白婉亦用近乎气音凑向萱莺,道:“道殿下,您是在故意气他吗?他的脸都黑了。”

“对之前追几家工资全都是用来气他的,不过刘昭熙格外管用”

她用同样的气音凑近白婉亦回答着,举止亲密,像是在咬耳朵。

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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