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舟亢在这次调侃中完胜张鹏,心情格外的好,正所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亢哥的帽子戴的更斜了,衣服的扣子系的更少了,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好不得意。 这时刘安对我说“方啊,咱们去城里的中心去招兵吧,招兵的告示我早已写好,那,刘才手里拿着呢” 我拿过来告示一看,上面写着“敬告全体民众,因战事......”几十个字看下来总的来说刘安写的没有大毛病,但是不是很符合我们的现状。刘安观察到我的神情有些失望,于是试探性的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地方不对嘛?” 我说“没有,行文流畅,没有错词病句,但就是有点不符合现实” 刘安很是在意我的回答,并示意我继续说下去,旁边的李舟亢张鹏刘才也凑了过来。 我继续说道“首先选择的地点不对,整个合榆县算上周围的村屯也就十几万人,要补充一个师的青壮年就是在和平时期也不是很容易啊,更何况现在这个乱世。首先兵源的数量和质量就已经很是问题了。刘排副要去城中心人多的地方去征兵,这没有错,但是其他各连队也都盯准了这个地方,咱们去没有优势,再一个城中心都是些酒楼茶馆什么的,那都是大富之人出入的场所,参军的意愿不会很高” “那你说去哪”这个李舟亢说出了刘安想说的话。 “那你别急啊,咱们去城边缘的仓库,穷人区乞丐多,这里的人平时吃饱饭都是问题,这时候要是和他们说有一个既管饭又管住的地方,每月有银饷,还给你发新衣裳,你说这是不是比你在这要饭卖苦力要强啊”说着我得意的看向了李舟亢。 李舟亢马上又调侃我道“那我就先恭祝方大帮主上任” “什么帮主?”刘才天真的问道。 “丐帮!” 我没有理会智章二人组,继续对刘安说“所以,刘排副你直接重写个告示吧,就两字招兵就行,估计写多了他们有不认识” “好好,我这就准备” 一个日头后,我们这几个人就开始挨着城周边转悠,乞丐虽然有,劳力也是有,但一听参军就都跑了,一个老乞丐甚至冲我们咆哮到“我要是当兵我上辈子脑门被挤了,老子在这儿一躺躺一天不好吗,不想像你们一样都不知道咋死的,死了都没人管” 老乞丐就像吃了枪药一样数落着我们,李舟亢气的想要给他点教训,被我们给拦下了,他要是动手打了乞丐那我们在这是一个人也招不到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还是没有人过来报名,我们一个个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李舟亢干脆倒在地上睡着了,而我则一直是不敢直视刘安的眼睛,之前一直给人家挑毛病,结果自己给人家出的法子一点用没有。只有刘才像个愣头青一样一直在喊“路过的爷们过来看看啊,当兵打贵子光荣,有饭吃,有钱领”“路过的爷们过来看看啊,当兵打贵子光荣,有饭吃,有钱领” 还别说,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有一个年轻的小伙过来问。“长官,当兵真的能吃饱饭,给钱花?” “那是当然,我们还能骗你不成”刘才回道。 “那太好了,长官,我要当兵!”这一下子就让我们打起来精神,张鹏也赶忙把李舟亢摇醒。刘安更是兴奋的问道“很好,很好,有志向的小伙” 我看这小伙多少有点瘦弱,如果受不了当兵的辛苦再跑了,对他对我们都不好,于是我又继续说道“先跟你说在前头,你过来当兵,肯定是有吃有喝,还有钱发,但是我看你身板这么弱,能坚持住不,如果当了逃兵那你只有死路一条” “没事,我不怕苦的,再苦能有没饭吃苦嘛,我现在每天连饭都吃不上,还得挨着欺负,现在有这么个好机会摆在眼前,我肯定要抓住啊,就算我运气不好,死了,那也能留个为国捐躯的好名声,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个好汉” 很好,很好。 这个小伙回答的很让我满意,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样的,去那边登个记,报下名字籍贯,张鹏舟亢好好记着” 原来这个小伙叫刘二宝,我们让他回去再多联系联系像他这样的人过来参军。最后这一天下来我们总算是招了三个人。之后的几天这个刘二宝又给我们拉来了十好几个人,大都是周围仓库给老板财主们卖苦力的,大都受不了他们的压榨,几个老板过来要人要带他们回去,也都被我们手里的家伙吓了回去。刘安害怕事情闹大,我解释说财主们认识当地正府的官员也没用,当地最大的官也管不了军队,更何况我们一个万人的整编师,因为几个劳力来得罪我们师长,他得好好算算账,当然了咱们也不能太过分见好就收了 之后的几天我们师补充了大批兵员,刘安转为排长,我也成了副排长。全排33人,每个班10人,班长分别由几个老兵李舟亢,张鹏刘才担任,刘二宝是传令兵。火力方面李舟亢和刘才的班里各一支捷克式轻机枪,张鹏班一把p38***,但是子弹有点少,排长刘安一把驳壳枪,其余人全是三八,中正之类的步枪。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开始了新兵的训练。 对于新兵的训练,我和刘安达成了一致。首先是体能训练,一支能打硬仗的部队一定要经受住各种折腾。 就在我们对新兵整训的时候,有人过来说团长叫我去师部。因为合榆县这个地方不是很大,用来做指挥部的地方真的不是很多,所以师部和几个团部就在一块了,师部的所在地是原来的一个学校,有两层楼,周围还有很多普通民房,而且旁边就是我们师新组建的野战医院。来到师部后看到了二十多个和我一样被叫过来的各连排长,但比较尴尬的是只有我一个让戴着个钢盔其余人全是布檐帽,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傻佬帽一样。 就在我想着该如何化解尴尬的时候,传令兵看我们到的差不多就带我们进了一个房间。我们二十五个人分别落座,5分钟后团长挺着他那略显肥大的肚子走上了讲台,警卫将椅子向后一拉,待团长将摘下其白色手套扔在讲桌上准备落座后再将椅子靠近团长腿部等待其落座,就好像是吃西餐一样,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