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寻转头看向,这气势汹汹的一众人,“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个,马上滚,我绕你们一命,第二个,被我留在这里,如果你们觉得我做不到的话尽管试试。” “只听她的一面之词,未免有些不妥吧?即便您真的是一品之上的前辈,我们一众人您也应该有些棘手吧?”为首的那人几番犹豫之后,看着离寻摇了摇头一脸坚定的模样 离寻看着他们那副恶向胆边生的模样,也是极为的厌恶,没有太过在意他们,离寻转头看向了那个姑娘,“小姑娘,能否把你怀中的兵刃借我一用,我帮你解决掉他们。” “不行。”这个女子想也没想,果断的拒绝了离寻的提议,说着又抱紧了怀中的匣子 “那就算了吧,我用这个也行。”离寻看着这女子戒备的模样,以及她的姿态,知道她是误会了,他也没没有去解释什么,捡起了地上的一根枯枝,看着面前的一众江湖高手 “前辈你执意与我们为敌?”为首的那人,看着离寻再度开口,想要让离寻回心转意一样 离寻看着他们摇了摇头,伴随着萦绕在枯枝上真气的涌动,他平静的陈述了一下利害关系,“事先说明一下,你们在这里拢共有十七人,为首的你修为最高,也不过是二品而已,算上之前那个已经被我放倒的家伙,也不过两个二品而已,除了你们两个,余下的三品四品,就真的能与我抗衡了?还是你们以为我仅仅只是一个寻常的一品宗师?” “既然前辈执意要保住她,我们无话可说,只不过之后,前辈你可能会遇到一些不顺之事,还请前辈不要见怪。”这个为首的人,几番纠结之下,用婉转的语气放了个狠话,然后对着身后的人喊了一声,“撤!” 随后这些人做鸟兽散一般,离开了这里,离寻对他们放下的狠话也是毫不在意一般,将手中的枯枝丢在了地上,转头看向了身后的女子。 女子依旧是一副戒备着的模样,离寻没有去宽慰什么,转身想着小道的方向走去,“走吧,有什么事,到了路上再说。” 这条山间小道上,那个昏死过去的家伙已经被人给带走了,那个昏死过去的少侠和老人,那些人似乎是毫不在意一样,就这么放了过去。 “现在先不着急出发,现说明一下现在的情况吧。”离寻看着这道上的一片狼藉,对着那个半坐在地上的老人开口提议道 老人有些为难的看着离寻,“现下王郡守恐怕还会派来追兵,如果不快些离开的话,只怕会生出事端。” “眼下车马已毁,那个小兄弟又是昏死了过去,且先休息一夜,等到明日天亮了,我护送你们到最近的镇子上,届时去车马行置办一辆马车,然后护送你们去想去的地方。”离寻看着那个有些担忧的老者,摇了摇头,“还请你们放心,有我在没人能伤的了你们。” “也行,听您的吧。”老者看着离寻点了点头,无奈道 老者很清楚,他们没得选,毕竟他们的命,都是离寻救下来的,如果离寻想要就此离开,那么他们马上就会被那些人抓住,所以老者也很无奈。 “你去将那个小伙子搬过来,顺带将这一粒药喂他服下。”离寻看着那个女子,开口嘱咐道 离寻将那些凌乱的碎木聚拢在了路旁,指尖一动燃起了一点火星,燃起了一个火堆,那个重伤的少侠也是沉沉的睡去了。 伴随着火焰,离寻看向了这一老一小,问出了他的问题,“现在该说说了,这所谓的王郡守是谁?你们手上的魔兵又是什么,还有就是你们要去什么地方,要靠什么庇护才能安全,还请如实告知。” “我们是盘云成卧云郡中人,我们本来是个小户人家,二三十年前我家老爷,偶然之间从山间找到一柄兵刃,靠着这柄兵刃,他进入了一品境界,开宗立派,一时间风光无限。”老者看着离寻说起了这些事情眼神中满是感慨 “卧云郡啊!”离寻想到了什么一样,感慨了一句,然后看向了老者,点破了他主人的身份,“三十年前引龙刀段恩平,倒也是掀起过一些事的,他是如何死的?王这王郡守又是何人?” 老者看着离寻,对他仅从只言片语之中就知晓了他家主人的身份,有些惊讶,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回答道:“对,我家主人是段恩平,他是被新任郡守王垚给害死的。” “还请详述。”离寻看着老者也是起了兴致一样,点了点头 “原本我家主人是卧云郡挂名的一个江湖客卿,先郡守礼遇有加,王垚是新任郡守,他在三月之前接任的,原本相安无事的,可这王垚是个好色之徒觊觎我家小姐的美色,可我家小姐早就与人有过婚约自然是拒绝了这王垚,可这王垚不死心,趁着我家主人有难,与我家主人有宿怨的家伙合谋,杀了我主人全家,反而将事情栽赃在了我家主人头上,而后我家小姐在吴少侠的帮助下逃了出来,辗转万里,来到了这里,可还是被他们找到了,好在有前辈出手相助,我们才幸免于难。” “所以你家主人是如何让人抓住把柄的?你们又是如何不远万里,跑到这这安北城地界的,你们所求的庇护者又是谁?还有你们为何不走大道?”离寻听到这些话心中已经有了七八分的答案,出于谨慎,他还是又确认了一下 “我家主人与那个有宿怨之人决斗,不慎被暗算,失手杀了一个无辜之人,之后因为伤情命不久矣所以他提前安排了后事,可惜还是完了一步,这王垚借机发难,至于我们为何不走大道,现在咱们所处的这一府太守,是卧云郡那人的同科,所以彼此之间串联了一下,我们此番前往之地是器冢,想要寻求器冢的庇护,同时封禁这柄魔兵。” 离寻将一块木柴丢进火堆之中,点了点头,说出了这老者隐瞒没说的事情,“应该不止如此简单,你家主人伤的不止那一个无辜吧?” “我家主人其实毁了一座坊市,可这些并非不可解释。”老者看着离寻艰难的点了点头,连带着那个女子也是一样的紧张了起来 其实这些事情并非仅仅如此,因为段恩平伤到的不仅仅只有一个无辜之人,他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