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脚下停着许多车马,不少人站在这里,准备着上山,一个个的都在等待着那天脉池子的开启。 这天池峰太过寒冷,不说凡人,就是一些修为低微的修士都难以攀登上山峰,因为这山峰顶部,那圣洁雪白与雾气交错的地方是极寒,那浓稠的雾气是凝滞的空气。 唯有等待这天池峰的天脉池子开启之时,让那温暖柔和的气息倾泻而下,消融那凝滞的空气,将这无路前去的极寒山峰,溶出一条可以爬到顶峰的道路。 天脉池子约莫会有十多日的时间,这十多日的时间,就是他们的机缘所在。 现在所有人都等在这里,那壮汉驾驶着的马车,是最后一辆压着时间到达这里的马车,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最后。 这辆马车一开始其实是可以先一点进入的,他的前方有着一辆慢悠悠的马车,可惜那壮汉的马车还是没有超过那慢悠悠的马车,落在了最后。 在马车停在最后之后,一个衣着华贵,相貌说得过去的清秀男子与一个带着兜帽看不清面容的老者,还有几个侍女从马车里走了出来,似乎和那个在车前躬身等候的壮汉说着什么一样。 那壮汉点头哈腰,异常的谄媚,似乎在说着什么一样,可惜离寻听不到,不过他大致也能猜出这壮汉是在做什么,因为那壮汉在打发了那个男子之后,转头看向了慢悠悠赶过去的离寻,眼神之中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