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了些。
“那将军和这位通缉犯怎么回事、你们背着我做了见不得我的事情吗?”
我见到刃的时候是单个人的,不排除景元就在附近的可能,况且他们对自己和另一人出现在这里并且找到我也没有别的表示。
也只可能这两个人一开始就是一伙的,我全程都在他们的算计之中。
仔细想想我与昨天袭击我的通缉犯也应该是第三次见面,这么熟练的说这样的话真的没有关系?
看起来我才像是看见两个妻子偷腥的丈夫一样的受害者……
我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啊。
“怎么能说是‘背着’呢,南烛,在你眼里,我和刃是这样的人吗?”
景元成功把我的尾巴扯下来,但是他失策了,我用尾巴把他的左手绑的严严实实,现在这两个人都没办法行动了。
但是景元笑容不减。
“我们分明是光明正大的,只是你现在不知而已。”
“这么告诉我没关系?”
“这件事也算是同你的前世一起谋划,理论上,你应当事知情人。”
景元耸耸肩,就直接告诉了我。
刃对此表达了迷惑。
他像是听见不知道的事情,非常蒙圈的、不知所措的,“啊?”了一声。
原来他醒着。
我扒拉了一下身上有些皱的衣服,松开了刃。
真的非常柔软。
我指腰部,比景元的腰抱起来舒服点,可能是因为刃的身材比较健壮。
我也想拥有如此柔软饱满的……腰。
停止生长的我,在各种意义上是贫主义,现在一下就被策反了、这男人,恐怖如斯。
“景元,你最好给我解释。”
刃瞪着景元,不知道为什么,软绵绵的看起来生气也没有任何伤害性。
他本人单论战斗倒是恐怖,昨天我被吓的是直接昏过去了。
据说星核猎手里有一位“命运的奴隶”,祂应当事将所谓的剧本,和刃所担任的角色和戏份都告知于他。
现在看来或许他、与我、同景元,我们三人所拥有的情报都各有千秋。
我听不懂他们到底在打什么暗语,只知道景元卖萌一样,晃了晃手指。
“有句古话,天机不可泄露。”
得逞的猫咪挽上了刃的胳膊,又抱住了我的尾巴。
刃不重不轻的挣扎了两下,最后放弃,和我们两人组成了完美相互环绕的三角形。
我听他低声念了什么,可是我的耳朵埋在布料里,什么也听不见。
“不过嘛,哎呀哎呀,今日二位都在此,景某也恰好下午无多余的繁杂的公务。”
景元相当高兴的样子,他难得高兴成这样,平常闲暇也只是逗逗咪咪、骗骗符玄、和彦卿对练几番。
虽说他每时每刻都是笑着,笑容早已成为他下意识的表情,上次笑成这样还是我开着金人回神策府告诉他我考成了金人驾驶证,问他是想不想去兜风。
那个时候他露出了相当怀念的眼神来着。
“也不知二位是否有空,愿意陪我这个老人家四处逛逛,权当故友间的叙旧。”
现在他把我抓的很牢,挽住刃的姿势看起来没无法轻易的挣脱。
是用询问的语气说着,但是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
刃像是要说什么,但是最后什么也没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默认了。
我想跑也跑不掉,只能跟着。
“那我想吃莲花酥。”
我说,随后飘起来以不至于尾巴痛,跟着景元在他边上转,顺带用眼睛狠狠看包的严严实实的刃。
老人家老人家,景元的年龄说起来已经不算年轻了……也是。
他毕竟一直在这里。
“我们以前是认识?”
我问。
刃没回答我,景元倒是像是思索了说辞。
“不止是认识哦。”
这说法怪耐人寻味的。
“你应当也猜出来了,你的前世名为逢春,算是我和刃共同的友人。”
景元说,顺带拉着半空中的我和刃往边上一家茶馆走,想是准备先吃点再去逛。
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我倒是要先休。
我很饿,只是我早上没吃饭。
刃饿吗?景元早上肯定是吃了的,青镞百分百会强制他吃一日三餐。
我瞟了一眼黑发的男人,欲盖弥彰的意味感觉比我的角都显眼。
“脚别抬那么高。”
在我因为思考的曲起身体的时候,刃伸手把我拽下来,我看见他扯的是我的衣摆,手上的绷带还有隐隐露出来的血迹……已经是干枯的状态了。
我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把弯曲的腿调整到以一个正常引力的标准的落地姿势放下来,用力回到地面,高跟的鞋底哒的一声。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飞的,大概是天赋,想浮起来就起来了,毕竟飞着很方便,就一天到晚脚不落地。
“我穿的是裤子。”我站稳,起了点叛逆的心思。还是阔腿的款式,停云小姐出门做生意之前和我一起上街选的,据她所说,相当和我的身。
旗袍也很好看啦,但是谁叫有人把我新拿到甚至没有一天的衣服弄的毛糙。
说起来我还得把衣服送到广云袖去补,他们家的售后工作做的相当的好,拿回来应该是全新的。
“那也不行。”刃说,并且帮我把衣领子翻好,顺带帮我理了后摆和穗子。
我顺带拿下了那副墨镜,心里有个明确的想法……他的睫毛真长。
眼睛也漂亮,鼻型也十分完美,唇的线条也是。
景元伸来一只手,圆润的指甲透着粉,抽走了那副墨镜,对我眨了眨眼睛,像是恶作剧的前兆。
他放开了我的尾巴,让它从他的胳膊上滑下来。
我的尾巴真的是灵动,而且常态的时候,长度就不短,把这两人绑在一起全部带走也是能做到的。